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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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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伯忽听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绪,他摇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抵住了柏诗的额头:“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深度链接了,虽然你暂时还进不了我的精神世界,但已经掠走了我的一部分能力。”
  恩伯忽:“为什么不试试用你的触手缠住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柏诗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因为她想缠住恩伯忽并不是为了他的肉体,她只是想把他吊起来打。
  但恩伯忽的确没骗她,心念一动仿佛分出一片注意,两条颤巍巍升起的嫩绿藤蔓从一片黑色中脱颖而出,遵从她的召唤而来,恩伯忽捏了捏那上面的叶子,笑了声:“很可爱,和我没被污染之前一样。”
  他把手主动伸过去:“要绑起来吗?”
  一条藤蔓缠上去饶了几圈,看起来不像手铐,倒像某种装饰品,因为有恩伯忽这张神性的脸衬托就变成红极一时的时尚单品,千金难求。
  柏诗暂时只能叫出来两条,一条马马虎虎当了绑具,另一条就随她所想高高扬起,再狠狠朝恩伯忽的胸膛上抽过去,鞭笞到皮肉上的声音很响,柏诗听得一颤,看见洁白皮肤上明显肿起来的红痕又有些于心不忍。
  说到底也只是口嗨,她不打算继续这种看起来像某种特殊爱好的行为了,恩伯忽却在等她的第二鞭子,“嗯?怎么不打了?”
  恩伯忽:“你不忍心?”
  他感叹:“你真的很容易心软,但对我不用,我不会感到疼痛。”
  “我只是想尽力满足你的所有愿望,毕竟你的确帮了我大忙,”他稍微一扯藤蔓就松开了,“如果不喜欢,我也不会逼你,只是接下来我们要继续来忙没完成的事了。”
  他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松垮垮的,没那么用力,两个人虽然赤身裸体,但就像穿戴整齐坐在咖啡厅里一样对话到现在,柏诗才意识到自己还吞着他的性器,像偷吃了禁果的夏娃,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得体,于是撑起身体往后退,想把它弄出去。
  那根肉棒被慢慢地往外拔,刚脱出来一点距离,又被恩伯忽突然用力箍住腰按回去,突如其来的抽插将柏诗的宫口捣狠了,她的身体一颤,瘫在恩伯忽怀里。
  恩伯忽的声音温柔地在头顶响起,却让人有些害怕:“你要逃吗?”
  “我给你了选择了,向导小姐,”他的声音听起来无奈极了,像是柏诗逼迫他的:“你不喜欢当入侵者,那只能承受我的入侵了。”
  他松开手,触手再次回到它原来的位置,除了腰上,她两侧的大腿根和小腿膝盖后窝也重新裹满了触手,光滑的表皮带着粘液磨蹭,除此之外轻易地将她抬起,再放下,恩伯忽终他靠在乌黑触手堆积成的靠垫上,上半身朝后倾斜四十五度,这样的动作不免顶了顶胯,刚好撞上触手将柏诗放下来,于是阴茎直接操开松软的宫口。
  他的手抓着柏诗的手,十指相扣,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自己的粗壮的性器在发红的穴口不停进出,甚至打出白沫,“你说进不去,可我刚刚感觉它进去了。”
  “能让它全部进去吗?”
  “到最里面,我很喜欢那里。”
  柏诗说不了话,同样的触手再次占有了她的嘴巴,恩伯忽忽略她心里一连串需要屏蔽的词汇,就当她默认了,触手将柏诗摁下去的力气明显比之前更大,速度不快,但就像用柱子撞钟,虽然慢但顶的夯实,每一下都将脆弱的宫口撞得惨兮兮的,最后终于受不住放开入口,让那根讨人厌的肉柱捣进来,侵犯了神圣的子宫。
  几乎同时,恩伯忽总是平静的脸失了稳定,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溃散了一秒又立即清明,这种射精带来的快感虽然使人发懵,但也没那么让他沉迷。
  他起身将柏诗稳稳抱在怀里,“你要休息吗?”那双温暖的手摸到她的小腹,往下压了压,仍旧是关心地询问:“胀吗?我帮你弄出来?”
  恩伯忽解释:“公鹿的性交时间短暂,但十分频繁。”
  剩下的话就算没说出来两个人也心知肚明。
  他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射满精液,如果再继续,就要溢出来了。
  柏诗揪住他的长发,她好像经常在床上用这个威胁对方,“你不继续不就行了?”
  “不可以,”恩伯忽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了她:“我们需要做足七天。”
  柏诗的手抖了抖。
  “我被污染的太彻底,那是一瞬间爆发的,我来不及断臂求生,”恩伯忽说:“你很厉害,我能感觉到心脏囤积的污染正在消散。”
  “这是个好的开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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