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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神子的问题(恩伯忽h)(已修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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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伯忽突然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很可惜,暂时你还不能离开。”
  他朝柏诗走过来,衣服遮住了脚,柏诗不确定那下面到底是人类的双腿还是和周围一样的触手,她往后退,却被不知何时围在后面筑成的触须墙堵住。
  于是退无可退。
  “我需要你的安抚,向导小姐。”恩伯忽温和地请求,却带着不容违抗的语气:“你应该知道我出了事,萨丹夫和你说过的,就在几天前。”
  柏诗皱眉,恩伯忽伸手抚平了那些痕迹,她想躲,身体却挣脱了大脑的意志,一动不动。
  “不要这么想,”恩伯忽的手指纤细,看起来宛如神造的玉石,“萨丹夫不是我的眼线,这是我从你的记忆里看到的。”
  柏诗:“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恩伯忽:“这对于神灵来说并不难,甚至是必修课,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没有隐私。”
  恩伯忽叹了口气:“不用在心里偷偷骂我,你就算说出来,我也不会责怪你。”
  他伸手搂住了柏诗,将她拦腰抱起来,仿佛要离开这,柏诗问他:“为什么会是我?”
  恩伯忽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项稀奇的珍品,“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觉得自己十分普通吗?”
  “你离奇的来历,被某种力量扣下的记忆,以及和这个世界之间存在的让你不能施展全部力量的隔阂,”恩伯忽说:“我们也算互帮互助,你安抚我,和我精神链接后就能加深和这个世界的羁绊,那层纸一样薄的阻挡其实就差这一点推力。”
  柏诗:“……”
  柏诗:“你知道……”
  一只触手捂住了她的嘴,恩伯忽:“别说出来,”他在笑,却不达眼底,“它盯我们这些神灵盯得比普通人还严呢。”
  “睡一会吧,”触手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像在啄吻,“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用享受就好。”
  ——————————
  再醒来四周又变了样子,天还是那个天,周围除了乌黑泥沼一样的触手再无其他,她的手被绑在一起吊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消失不见,裸露着胸乳,双腿岔开坐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肚子里插着根又硬又烫的阴茎,腰上被触手围了一圈,带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试图用那根肉棒就这么将她捣得汁水四溢。
  现在的性交并不激烈,柏诗被摩擦到敏感的地方小腹还是会抽搐,她皱眉,咬着嘴唇呜咽,吞咽呻吟,漂亮的脸上沾满情欲的潮红,连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只剩狼狈,他一定在她昏睡时操了她很久了,让她在睡梦中也不自觉做出反应,该流的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胀得很,以至现在一醒就面对一个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
  她对面的人见她醒了,让触手松开了她的手,餍足地招呼,“你醒了。”
  和她对比起来恩伯忽的脸上毫无变化,不红不喘,镇静到诡异的地步,像在操着她是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柏诗有一瞬间的不忿,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到指甲陷进肉里,只能说不愧是半神,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柏诗又不舍得掐他了,但恩伯忽的性器可不会心软,硬得能当杠杆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碾过那些敏感的神经,她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阴茎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
  “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眼泪,“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恩伯忽摇头:“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
  他看着柏诗,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入侵我?”
  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欢,像是高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操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鸡巴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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