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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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旦穴肉松弛扩张,他又备感空虚,难耐的呜咽,本能地往退去的方向追逐。
  “姐姐……姐姐……”
  顾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叫着她,双手无力地攀着她的脖颈,刚才鼓起十分勇气的质问已经花掉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感受到了简舒月被他挑起的欲望后,绷紧的身体自觉地松弛下来,开始享受一场阔别已久又酣畅淋漓的欢爱。
  他等了太久了,叁年里的分分秒秒都是她。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简舒月背抵住墙,放开了他的唇舌,双手抚摸过他的汗水密布的背部,搭在他因鞭打红肿而更显饱满的臀部上,然后用力地将他往自己身上按。
  “啊——”性器进入得更深了。
  顾唯不禁张开嘴发出呻吟,嘴唇和舌头都被玩弄得红肿妖艳,口水失禁般地流出,一张脸仿佛已经彻底沉浸在快感的汪洋中,无法自拔。
  简舒月的手掐住了他劲弹的臀肉,用剧烈的痛感逼迫他清醒。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顾唯疼得抽搐发抖,但清醒地说完这一句后,他又低下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她的锁骨窝,将自己的口液灌满那一处诱人的凹陷,在简舒月即将失去耐性的前一秒才继续道:
  “你说过,我要是再想走,你就会打断我的腿。”
  话音落下,他的头被缓慢地摸了摸,仿佛是一个回答正确的奖励,也是一个警告。
  然而温情还未升起,
  “呃啊——”顾唯就大叫着被卷入更凶猛的欲望浪潮里。
  在受到穴肉强烈挤压,在姐姐体内崩溃得射精的时候,顾唯听到一句美梦般的话:
  “小唯,我不会结婚的。”
  这一场性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凌晨。
  铁床上,石板地,金属架,都有斑驳凝固的体液。
  顾唯沉沉地睡着,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之中,呼吸均匀,白皙的手腕之上有一个金属镣铐,另一端则铐在简舒月的手上,中间是可以伸缩却无法割断的绳子。
  临睡前他怎么都不肯合眼,生怕一觉醒来姐姐就不见了。
  直到简舒月给他戴上手铐,他才安心地睡去。
  顾唯是侧着身睡的,他的胸腹、后背以及臀部都有鞭打的红痕,简舒月仔细地给他上过一遍药,大半已经消了肿,只留下淡淡的红印。但是后面的几下,破了皮,好得没有那么快。
  她下手的确重了。
  看完伤口,她的手指随着眼神向上,一同描摹着顾唯深邃迷人的五官。
  顾唯的长相并不柔弱,他的美也并非雌雄莫辨,他本该是阳光下肆意奔跑的英俊少年,欢笑和心事都写在脸上,他本该在最合适的年纪品尝一段青梅般酸涩又甜蜜的爱。
  现在他却为她自折了羽翼,甘心成为一个卑微得不见天日的媚宠。
  她长叹一口气,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这不是她的本意。
  好像因为痒,顾唯的睫毛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朦胧地看到简舒月的身影后,他又很快安心地闭上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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