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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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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再沾墨,墨砚已干。
  完了,刚才的消极怠工被抓了个正着,对着王之牧那一挑的长眉,姜婵颇有图穷匕见的窘迫。
  王之牧谑笑:“巧了,还差你的押字,蝉娘是何时变得如此算无遗策的。”
  姜婵方才全程心不在焉,东张西望,闻他揶揄之语后才细瞧了自己刚才写下了什么。
  还真是一张齐整的军令状,的确只差她的画押了。
  “噗~!”
  他竟偷笑,有那么好笑么?
  姜婵的目光在他那张自打她进门以来便鲜少见其笑的肃脸上逗留了片刻,一瞬了然。
  原来他看到了。
  他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方才她的小动作,他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见她杏眼圆瞪,一副小女儿气恼的情态,他抑不住嘴角的笑意。
  姜婵怒而甩他而去,三步并作两步拿了架子上的砚滴,心却想难道今日真的要在这军令状上画押,遂坏心地偏倒器身,任凭它洒尽,还怕引他怀疑,将身上衣裙也洒了些。
  她浑水摸鱼后转头,却见他双臂交叉撑于脑后,一双修长的腿竟相迭而起,颇为浪荡地搁在桌案之上,此刻他剑眉斜飞,嘴角飞扬,神色虽一如既往的俨乎其然,却是一副倜傥放达之态。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此刻的不羁之态忽地令她觉得英隽倜傥得让人不能直视,多看一眼便会……骨软肉酥。
  她的心忽地怦怦,似有只刚破茧而出的蝴蝶在胸口里翩飞,令她从心到指尖皆微颤,腿心倏地一抽,然后潮润如急雨。
  “奴婢的身子湿成了这样,大人意欲如何处罚?”
  他看她如今的模样,腮飞春情,眼角带媚,令他呼吸默默急速,就连开口时声音也难以自控的暗哑难辨。
  “哦,哪儿湿了?” 肃漠的声音却伴着炽热的呼吸。
  姜婵咬唇:“外头看不出来。”
  王之牧的长腿不知何时已经从桌上放了下来,他如今肃然危坐,手指扣紧桌沿,眼神危险,整个人恍似那起跳前的猎豹,颇有严阵以待、气势汹汹之态。
  “那就自己拈开给我看。”
  姜婵脑中轰地一炸。
  他……他……竟……
  没想他脑中想的竟是比她还会玩的花样,让她始料未及。
  她在他眼前剥裳解裙,直到浑身上下只余一件可人的月白小肚兜。
  在这书房重地,无疑助长了感官刺激,他饕餮似的目光似乎看透了这最后一层的掩体绸布,让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所遁形。
  两人多日未曾欢爱,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如同即将狂坠的暴雨。
  王之牧早已将窗前的一盏琉璃灯移来,放于案前,让灯光照得满案再无阴翳藏身之处。
  他抬手扯开自己外袍,一边松开腰间玉带,一边对着她吩咐:“坐到面前这案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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