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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受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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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白若不行,她要是这么说,他就堵住,今天用吻,明天就用手指,后天就换成口球塞在她嘴里,叫她说不出别的词,只知道喘。
  这样她就还是听话的小猫,只需要缩进怀里抱着他就可以了,迟早有一天,她会说依赖他,会说喜欢他。
  白若在快要窒息的前一刻,在桌上瞥见了那直立的红酒瓶。
  这好像是谢钎城喜欢喝的,他有高兴的事情就会拿出来喝,这也是她叁年来面勉强摸到的他的喜好。
  现在,似乎成了救命的东西。
  她推不动他,可她能拿起酒瓶,反手勾到酒瓶,她下意识要往谢钎城脑袋上砸。
  白若猜到会流血,可是当酒瓶炸裂的那一瞬间,事态远超她的想象。
  谢钎城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手护住了后脑,沉闷的玻璃就在他的右手上破碎,与之飞溅的,除了哗啦落下的红酒,还有那更深、更红的鲜血。
  白若傻眼了。
  手...谢钎城的右手...
  此刻哪还能分清血与肉了,视野里那抹喷涌的血在不断放大。
  谢钎城的反应更快,玻璃渣飞得到处都是,他揽过她脖颈就按进怀里,其余的残渣和红酒都从西装后背上缓慢落下。
  白若毫发无损,身子却抖的异常厉害,直到谢钎城把她从一片狼藉上拉起来,她才勉强从失神中缓过来。
  “我...我去给你...叫医生....”
  她拿起手机,其实差点握不稳,但她在尽力克制那份慌乱,最后拨通电话说完情况,已是竭尽全力。
  ...她没想这样的...她一开始没想这样的...
  她真的没想过会伤了谢钎城的右手...真的...
  “血...对...我去...我去给你止血...”
  白若紧张的快要干呕,还是忍住了,豆大的泪珠掉落下来,远比不上方才那鲜血的流量。她清楚的,她还是清楚的,谢钎城是她的丈夫,至少现在还称不上敌人。
  她做错了事...现在必须振作起来,起码不能让谢钎城的右手残废了。
  谢钎城盯着右手看了好一会。
  其实,他也没那么痛。
  甚至可以说心情有点好。
  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把她拉进怀里。
  她好害怕啊,腿软的都要摔倒了,是在担心自己?
  拿棉球给自己消毒,手抖的都夹不稳,掉了好几个下来,急的团团转了。
  谢钎城忽然觉得,没心没肺真不好,要是她没有半分怜悯心,恐怕早趁这个时候推开自己跑了。
  不过,她不会跑的,他了解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焦灼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医生上门,谢钎城的右手被严严实实包成了白团,白若才彻底放心下来。
  只是...后面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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