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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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嘶鸣冲出营地,无人阻拦介泽,但不代表无人打小报告。
  介泽每过一个据点,总有一个小兵回禀后恒,离后家军的驻地越来越远,晨昏交替下,周身镀金的介泽骑着白马踱步到河岸,看起来慵懒闲适。
  阁主。河对岸忽然闪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养眼的竹色,乔珂朝着介泽扬了扬那把纹鹤长剑,剑穗洒开,是好看的竹色。
  西极猛然间犯起了驴脾气,杵着脑袋往后退,虽然中间隔着一道河,西极对乔珂还是有种很强烈的排斥。
  河水叫嚣着,介泽听不太清楚乔珂的声音,可这驴子又死活不愿意渡河,无措中,乔珂率先发话了:阁主,不必渡河了,容乔珂看看您便好。
  多年不见,攒下的话一时半会怎么能说清楚,自己非得当面问问乔珂,介泽拽着马缰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勒紧了西极示意这倔强的驴子渡河。
  西极还是死活不过去,眼看乔珂就要离开,介泽情急下对他道:乔珂,你可愿意随我回去?听闻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阁中来?
  乔珂没回话,背对着介泽意味深长地牵起了嘴角。
  乔珂,你就这样走了?介泽不明所以,偏偏西极使坏地原地打转,转得介泽满眼星辰。
  乔珂?乔珂?你别走啊。人走远了,西极才停下来,消受不住折腾的介泽立刻下马,扶着西极按着太阳穴:你这驴子要气死我吗?
  西极应声打了个响鼻。
  介泽:
  出来一遭,什么都没有问到,多年前的事情依旧没有头目,介泽只能悻悻地骑马回营。
  夜色浓了,远方驻地发出细碎的星火,如豆大的光点连接成片晕染了半边视野。
  叔文带了一队人马出了营地,远远地瞧着介泽,他喊道:昭朏。
  他怎么会来接应自己?介泽疑惑地问:叔文兄,发生何事了?
  叔文落鞍下马,单独与介泽道:快走吧,来不及了,去哪里躲都行,反正现在不要回来,将军正在气头上,你现在回去恐怕
  介泽:
  叔文亲自将西极拉过来,把马缰强塞到介泽手里:你受的屈辱够多了,是我对不住你,今天晚上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做掩,快走吧,要是不想回来便别再回来了,跑得越远越好。
  介泽茫然中有些想笑:叔文兄,你可能误会什么了。
  叔文急的有些失态: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好歹也是丑阁阁主,怎么能他噎了一口凉气,怒其不争道:我看着都替你窝火。
  介泽看着叔文,笑道:我要是走了,你和熊甫定然会受牵连。更何况,我没有被逼迫,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如你所言,我是阁主。他刻意把阁主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潇洒地拍拍叔文肩膀:今日,多谢叔文兄提醒。
  叔文轻掴介泽臂肘,一副怜惜样:你真的今晚回去?不等将军消消气?
  介泽上马,无所谓道:我倒要看看能把他气成什么样?
  于是叔文闭嘴了,眼中满是目送壮士送死的敬佩。
  叔文兄,别这样看着我。介泽看着远去来了一支寻找自己的军队,有些好笑地甩了甩缰绳:我可能没有和你提及,后恒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这么说,做事也是有分寸的,他不敢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叔文憋出两个字:保重。
  介泽点头,迎着前来的兵士,策马赶回营地。
  压抑地火把哔哩啪啦迸溅着火星,一队沉默的兵士一路护送介泽回了营地,介泽刚下马,就有人来把西极牵走了。
  实在是没人说话显得氛围有些诡异,介泽随便拉住一个面容冷俊的兵士:后恒将军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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