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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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短衫,素丝长裙,赵免说:“怎么把衣服给脱了。”
  我说:“我烦了,想换个颜色穿。”
  赵免说:“原来那多好看。”
  我不说缘由,赵免却没逼我穿,而是将着现在这样,将我抱坐在腿上,自从我吃坏肚子后赵免很爱摸我肚皮,他手又开始在我肚皮上抚摸。
  赵免随摸随叫道:“明月奴。”
  谢慕大概是不高兴,胆大包天,赵免叫了一声他竟然不应。
  赵免道:“明月奴,你耳朵聋了,朕可以请太医给你治一治。”
  谢慕到底不敢胆大包天,赵免这一句出,他立马过来了,在赵免脚前跪下。
  赵免从袖中掏出一迭东西,是几份折子,赵免就着那东西在谢慕脸上拍:“你最近这是跟朕耍起脾气来了?”
  谢慕道:“臣不敢。”
  赵免道:“你有什么不敢的,认定了朕要不了你的狗命,就往死里作罢。”
  谢慕由赵免讥讽,不回嘴。
  赵免将那一迭折子丢到谢慕怀中:“你看看。”
  折子掉到地上,谢慕一份份捡起来翻阅,共有三份,谢慕看毕,还是什么也不说。
  赵免道:“一份是检举凉州刺史谢翮私开铜矿,私铸钱币,以及买卖军马,一份是弹劾兵部王鼎结交外臣,一份是弹劾你,罪名也是结交外臣,意图不轨。”
  谢慕道:“陛下怎么想?”
  赵免道:“谢翮之事我早已知道,他和王鼎勾结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王鼎这老狗胆小如鼠,见钱眼开,收了贿赂,却不干事,你那二哥气不过,黑了他一把,否则王鼎在朝中的势力,谁敢冒头弹劾他。”
  “谢翮的事不新鲜,王鼎也不是他能扳倒的,明月奴,这支箭可是对着你来的。”
  谢慕道:“臣在深宫,哪有机会去结交外臣,图谋不轨。”
  赵免道:“你做不做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有人上奏折告上来了,而且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管他罪名真假,总归是安在你头上,这些年在朝中你树敌不少,明月奴,火烧眉毛,你当心准备罢,这还是个开头,有人想要你性命,今天只这一折,算是投石问路,等王鼎的风头过去,这正戏才开场。”
  谢慕道:“臣的性命只在陛下一言之间。”
  赵免道:“朕若要你的性命,也不用这等阴损的法子,若朝臣都来施压,朕也顶不住,这事只看你自己造化。”
  谢慕声音不带任何情绪:“陛下未免太绝情了些。”
  赵免道:“朕为了保你一命可是费了大劲,朕待你也算不薄。”
  我拿过谢慕手中的奏章看,捡了有关谢慕的那一封,这折子是个叫阮悉的人写的。
  赵免笑摸了谢慕的脸:“机会不多了,万一你哪天死了,朕恐怕要日思夜想,趁你现在还在,得玩个够本是不是?”
  谢慕眼神冷了冷:“陛下说的是。”
  赵免道:“过来。”
  谢慕跪的近些,赵免将他脑袋搂在腰上:“你别怪朕,朕也舍不得你。”
  我给赵免那语气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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