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7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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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努力,成效不大。”
  “可可,我的肩膀后边有什么?你在我身后搓了有一会儿了。”
  “我的油彩。”可可做出一个不标准的‘对天发四’姿势,“闪亮,但是太容易飞粉。”
  罗伊斯去抹她眼下的油彩,金粉沾满他的拇指与手掌下沿。
  “这没有帮助,马尔科,你只是在抹匀它。”
  “抱歉。”罗伊斯无力地收回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知道的,在内心深处,他渴望这些金粉同样沾满他的脸颊和身躯,但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他甚至没有立场为她擦拭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做你想做的,不想为什么,不去想你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不扭头就走,我向你挑战,马尔科,赌注是你和我。”可可握住他垂下的手,粉彩相接,宛如金色的刺青,“我不够勇敢去承担责任,我也没有决心一直停留,马尔科,如果他们没有发现,那么不许恨我,更不许再爱我,把那些记忆抛却脑后,过你自己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的幸福…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也不会逃避,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退一步,做我认为对你来说好的选择。”
  罗伊斯反握住她的手腕,他们走进淋浴间的时候,越来越多的皮肤被染成金色——“这里变化很大,和我印象中不一样。”
  “改造过。”话音未落,罗伊斯的唇压了上来,为了那个不公道的赌约,正如她所言,他对她爱恨交织,根据他完全不在乎的守恒定律,感情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化成别的东西,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今晚过后,他们要么一别两宽,要么成为今年欧洲最声名狼藉的一对情侣。
  “更胜从前?”亲吻间隙,可可不怕死地发问,“马尔科,我听说过了二十五岁,每五个男人里就有一个不…唔…”
  无论几岁,这张嘴还是堵住更好。
  男人和女人紧密地贴合着,肌肤相接时升起的温度从未如此销魂,罗伊斯的嘴唇被她的唇膏染成才饮用过鲜血的红色,可可那条价值不菲的演出裙被拢在她的腰间,他缓缓将自己推送进去,过程缓慢到她开始拍着他的腰侧催促。
  “噢…我的‘小兵人’…欢迎回家。”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用的姿势,年轻女郎脸上浮现一种残忍与销魂交迭的表情,随即她得意的笑容变成一点疼痛,罗伊斯捏住她的乳尖,力道像是要从她身上拿走那个小玩意儿做纪念。
  “我的家,这里也是我的。”可可算是被她自己给卖了,罗伊斯低头含住另一颗,下腹同时粗暴地挺动,可可几乎脚软得站不住,靠着几个月舞台锻炼的成效勉强掌控平衡,她气急败坏地环住他的脖颈,“太快了…啊…马尔科,你要我死在这里吗?”
  “死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罗伊斯抬起头,嘴唇带着一点淫亵的水光,他很好地照顾着她胸前的两颗小果实,可可这才看清罗伊斯发狠的眼神,身下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激烈到那东西要从她的小腹顶出来,原本紧闭的穴口再也没合上过,还没来得及品味第一下,第二下第叁下就接踵而至,“我们会成为头版头条…是这里吧。”
  单纯的粗暴,那不是性爱,也不是马尔科·罗伊斯,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凭借身体记忆和有效经验,重重地碾磨,可可小腹的线条隐隐扭曲,沾着金粉的汗水湿了鬓角和鼻尖,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罗伊斯享受的快感反映在他绷紧的腰和肩膀,喉结清晰地滚动,挥洒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张力,这样下去他的确会更快射出来,但他还能来更多次,操到她爽的喊着他的名字流了一地水,操到她明白闯进他的家的代价,操到她疯。
  “啊…马尔科!啊…”可可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虽然这种足以让太阳报狂喜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不想叫出来吗,你害怕谁听见?”罗伊斯冷笑,朝着内壁敏感点的方向一阵撞击,“你在这里不应该很厉害吗,除了我,莱维,你还要了谁?”
  可可猝不及防地一缩,被连续的顶撞送上高潮,罗伊斯没有停下,他停不下来,“别那么惊讶,可可,没有永远的秘密。”他擦去她眼角沾着金粉的泪珠,“莱维离队那年十二月,我们在科隆的慈善活动遇见,我喝了点伏特加,他告诉了我,我揍了他一拳,他说他不后悔,我揍了第二拳,一路开回多特蒙德…”
  “被发现没驾照…”可可失神地说,“我以为是我穿了内马尔的球衣。”
  “那是喝酒的原因,所以也不算完全没关系。”罗伊斯射了出来,精水沿着缝隙滴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谁?”
  “马尔科…你不应该问。”可可感觉到那根没拔出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操法国人的时候都可以让我听着,现在却不敢告诉我名字吗?”
  “胡梅尔斯。”
  makesense.罗伊斯的动作却不像语言那样平静,“除了马茨呢?”
  “没有了…嗯…没有了,我没有睡一个人就要顺道睡他全队的习惯。”一张嘴浪遍欧洲的可可难得有理屈的时候,何况就算是拷问,这逼供方式未免也太色情了一点。
  “你就喜欢‘叛徒’是吗?”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可可,夹上去。”
  loyaltybetrayfacetoface.这是她为马尔科·罗伊斯写的《忠随者》loyalist的歌词,忠诚的心有时候会经历背叛的行为,她爱这样的他,超过爱多特蒙德的所有人,她夹着他的腰,两腿彻底悬空,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激烈交合,如环抱着树干的藤蔓向他汲取养分,“正因如此,马尔科,他们谁都不能和你相比,谁也不能。”
  “内马尔也不能?”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操,可可所有理智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狠狠咬他一口,劝自己‘咬鸡肉’和咬肌肉带来的报复感差不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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