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形中矮了向绥一头(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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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忌白日宣淫啊,傅同学。”她一面这样说,一面身体前倾,不住摇头,十分惋惜的模样。
  傅洵刚进家门时的话被她原封不动打包送回,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扬眉吐气一样。
  忌白日宣淫?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傅洵止不住腹诽,不过他可没胆子说出口。若换作从前的傅洵,比这更过火的台他都敢拆,可现在……他无形中矮了向绥一头。
  有古人肩耸似老鹰,膝屈如羊羔,被称为卑微之态;傅洵两肩宽广平整不曾崎岖,膝盖紧实流畅并未虚软,却依然鸢肩羔膝,自比尘垢秕糠。
  灰尘,污垢,谷秕,米糠,是随处可见而人人嫌恶的无用之物。
  傅洵不想,也不愿成为。
  但向绥与他注定是平面直角坐标系上的xy轴,除原点外再没有任何接触点,可这唯一的原点,也是建立在仇恨之上的。
  他们原本不该相知相识。
  不由记起自己曾对傅庭儒与沉书郡说过的话:“放心,我有分寸”。他以为那种甚至算不上保证的要求太过信手拈来,轻而易举就可以遵守。而今他心中唯有苦笑一声,笑自负,笑张狂,末了笑起自己。
  情感之事,哪里又是那么操控自如的呢。
  他该抽身吗?他该抽身的。
  他甘心抽身吗?他怎会甘心。
  这或许是一道文科题,文科题一贯没有完完全全的标准答案。
  他在学习上一向如云得水,每门科目都名列前茅,但他更擅长的其实是理科一类。
  他注视着面前全神贯注在自己胸前打绳结的少女,冒出少有的迷茫与疑问。
  可是,好学生,好班长,好女孩,好...向绥。
  我不会写,你教教我好不好?这是文科题,但我需要标准答案。
  傅洵在长久的静默中呈现出异常温顺的一面,向绥没忍住轻拍他的头,又顺着发丝走向捋了捋,“有点乖。”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下。
  “你……”
  “好了,”她主动截断话头,“后背挺直。”
  傅洵微微怅口气,顺从地挺直脊梁骨,方便了女孩的动作。
  绳艺最终完美收官,末端止于后腰陷窝处。
  向绥欣赏着自己伟大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女士校服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无人问津,临了也没能等来主人垂青。
  向绥才不会满足这个人的变态兽欲,真的穿上校服裙跟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只会穿着舒适的家居睡衣,或香肩半露,或尽数褪去,坐在被缎带束缚住的男人面前,用玩具自慰。
  没错,自慰。
  她早已决定今天不可能给傅洵肏到半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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