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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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苏南栀比想象从还要站不稳。
  他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没有了倚靠后,雪白的脊背顺着瓷砖滑下来,背后水渍在瓷砖上蜿蜒出一条痕迹。
  他毫无防备的靠在墙上,白衬衣湿透,变得透明,松松的贴在腰腹之上。
  衣领大开,露出被热气熏得泛红的锁骨。
  蜿蜒的水渍顺着起伏的阴影深入更隐秘的地方。
  他只穿了一件衬衣,纤长的腿曲起,衬衣下摆折进少年不可侵犯的绝对领域中。
  他无意识蹭着,泛红的膝盖一高一低,他湿润、迷离的眼睛看向管家,睫毛下是染红的鼻尖。
  鼻尖下的光影骤然变化,他身体向前倾了一点,伸出手,歪着头,无措的望着管家。
  似乎又黏黏糊糊的哭了。
  不走呜呜,要抱~
  他脑子某根弦咔哒就断了。
  管家想。
  为何会有这样的人呢?
  拥有着深爱着一个人的眼眸、纯洁的内心和干净的欲念?
  湿热、水汽氤氲的逼仄空间。
  欲望张开了华美、清透的羽翼。
  恶魔将纯白的天使逼至无可退的地步。
  潮湿水汽挂在他的睫毛上,被管家的指腹拨弄下来。
  他轻轻舔舐饱满的水珠,他单膝跪在苏南栀面前,与他平视,他捧起苏南栀的脸颊。
  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像是捧着一朵脆弱的波莱罗(注1)。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管家低头,灯光投射下来的阴影覆盖在苏南栀的身上。
  恶魔的锁链紧紧锁在了美丽天使的翅膀上,勒着他天鹅的脖颈,投身进入黑暗之中。
  他仅有的清醒,磨了磨他的脸颊,手指摩挲着他的唇角,紧紧盯着他难耐的表情。
  苏南栀似懂非懂,粗糙的手指让他有点不舒服,滚烫的温度要将他灼伤,可迟钝的大脑被酒精麻痹,不仅没有反应过来危机,连疼痛也很难察觉。
  他后知后觉的听到了免伤,除此外,他就只记得刚才鬼怪们说的那些话。
  他其实不太懂。
  可他知道眼前人喜欢听。
  苏南栀弱弱叫着哥哥,手腕被管家抓紧了,五指不断收拢,手腕红了,苏南栀都感觉不到疼,他只是觉得热,浑身上下似乎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也许是热得过了头,他肺腑当中一片饥饿。
  那是从灵魂里升腾起来的饥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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