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目——海军(下)(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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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熟人在此,干坏事格外得心应手。你捂着嘴笑弯了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啦,可是睡对头的女伴不是更刺激吗?”
  库赞:啊?……这样……
  青雉挠挠脸颊,看得出他心绪不宁。
  绝对是波鲁萨利诺在搞事情。可库赞你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抓住他的手指。
  “去我家嘛。好不好。”
  他开始猛灌酒。
  虽然是未来的大将,但身体也不是铁打的。你阻拦他把自己灌醉的冲动行径,告诉这位同事装醉就行,干嘛真做这种傻事。
  库赞盯着你,缓慢地点了点头。好。他说。都听你的。
  你对库赞的羊毛卷觊觎已久,强行摁着只想冲个战斗澡的他洗头发。青雉中将很无语,但还是遂了你的意,乖乖坐在浴缸里。
  感受着蜷曲发卷的柔韧,洗发香波打出绵密的泡泡,你揉得好开心。“库赞好像一只小绵羊呀,让我把你的毛毛洗香香~”
  库赞:……
  他伸臂环住你的腰,把那些可笑的天真话语都堵在喉咙里。然后你忘记正事的手就弄了他一肩膀泡沫。
  这都无关紧要。亲起来很舒服的肉感嘴唇带着亲密的湿痕向下啄吻,沿着白皙的脖颈,在精巧的锁骨上稍栖,直至柔软的浑圆。没有闲着的手掌伸进轻薄的家居吊带,将布料推倒胸乳之上。舌头卷弄着挺立的乳尖,含住吮吸,湿润肌肤与唇瓣分离时发出色情的“啵”音。当然不能厚此薄彼,掌根托着颇有分量的乳肉,手指揉捏摁压另一颗乳珠。
  感受到身体的渴望,你极力支起软到他身上的躯体。不行不行,得先冲干净,现在到处都是泡泡。
  “啊啦啦……”男人不满地哎呀一声。
  从浴室里被扛出来,再丢到床上,潮意十足的短裤在床单上印下深色的痕迹。库赞没有上床,站在床边褪下你的短裤。双腿弯曲朝上打开,对折的身体被迫高高挺起,袒露脆弱的隐秘。有些粗糙指茧的指腹一寸寸地检视春意盎然的幽谷,蘸取情动的汁水涂抹在含苞的小尖,再用拇指将隐藏的肉粒剥出。唔,以这样的姿势仰面躺着,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无助地任由同僚用唇舌品尝,肉肉的嘴唇像微凉的果冻一样含吮嫩肉,舔弄的舌搅动出令人难为情的、淫靡的水声,种种刺激迭加,隐忍的呻吟终是克制不住地泄露。
  舌头仔细地亵玩,插进淫汁泛滥的肉穴,开始在敏感的肉腔内搅弄起来。徒劳无功地扭着屁股,不要舔,不要舔,这么阻挠着,可惜纤弱的声音被罪魁祸首置之度外。肉穴完全被舔开,肉瓣湿漉漉地外翻,穴口饱含淫水,可怜巴巴地泛着嫣红。空虚的快感古怪极了,只好伸手去拽他的头发。
  他抬头看你一眼,从喉咙里滚出短促的笑意。双腿再次被打开,异性的舌头再度进入肉腔抽插,身体内的汁水越涌越多,身体也越来越快乐。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呻吟,呜咽着高潮时,也已无法顾及破坏形象的失神模样。
  光舔不干,什么东西。喘息片刻,还没完全平复酸软,你气呼呼地踹了着眼里含着笑意的坏蛋一脚,在他下巴上留下片刻脚跟形状的浅白痕迹。库赞伸手抓住这打击报复的“凶器”。
  脚背上落下吻痕,随后传来被舔的感觉。……抽不出来。
  啊啦啦,就用这个吧。他这么说着,坐到床边,露出性器,竟直接抓着你的脚心开始撸动。
  你:???等等,现在在搞什么花活?这么干涩,不疼吗?
  他伸手刮了一把黏糊糊糊在你腿根的战败遗迹,抹在肉棒上。看来刚才的努力大有用处。不只你一个人被卷入欲望的漩涡。肉乎乎的圆润龟头,分泌出湿漉漉的前液,和女体产出的淫汁搅浑在一起,挤得脚趾缝里到处都是。前段被好好照顾,根部也不能忘却,趾骨揉着鼓鼓囊囊的囊袋,足跟略微用力,以足弓微妙的弧度撸着茎身。
  库赞略微蹙眉,呼吸沉重起来。你突然理解了他刚才的行为,踩着精神抖擞的肉棒,jiojio殷勤地帮他打一个舒舒服服、黏黏糊糊的胶。这种只用无关的部分,就足以令另一位袒露少见于人的脆弱的行为,感觉真的很……嗯抖s。总之会产生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差不多了吧。他把最后几缕白汁擦在你的脚窝上。
  你发出惊讶的诶声。库赞居然是这种容易满足的类型吗?一发完?累了?
  男人抓抓半干的头发。哈。太小了,会把你弄破的。这么解释着,他起身准备去洗澡。
  你:……有种被瞧不起了的微妙感觉。别小瞧人你这家伙,我没有那么弱啊摔!
  啧。也许是被吵到了,他口中很少发出这种不礼貌的声音。把刚捡起的毛巾丢在一边,你被他手掌的力度推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拽住腿根往后拉,肉棒啪地打在臀间。喷汁不久的肉棒顶端还很湿滑,刚顶上去就不小心错开,重重磨过嫩肉,把肉核狠狠摁进肉瓣中,勾得女体呜咽出声。发情的穴口好像知道即将迎接插入,饥渴地酸软,紧张地微微翕动。
  试了两次,除了把你顶得瘫软在床上以外并无实质进展,他干脆伸手,两指掰开薄薄的肉缝,直接插了进去,肉棒被挤到泛白的穴口紧箍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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