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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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容双臂落下去,抱紧哥哥的腰。
  扯开他的领口,亲了亲他锁骨,她笑了笑,“我很喜欢你。”
  她这样讲,他便回应:“好妹妹,我也很喜欢你。”
  她偏头瞥见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团扇,忽然问他:“哥哥可知这团扇还叫什么?”
  “什么?”
  他不是个博学之人,何况是女子爱用的物件,他自然所知不多。
  她道:“合欢扇。”
  他正欲客套两句夸这名字好听,她又问他:“你想何时与我交欢呢?”
  “嗯?”
  今日这一整日,除了热得慌,他处理了些辽东那边来请示的事务,打发了不少京城这边的应酬,其间还被通报公主殿下在石舫处传见兵部员外郎许濯涟。
  “公主殿下想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无关紧要、同他不相干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添乱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交欢。
  今日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日、明日的明日,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精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液。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液体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
  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色的衣衫,浅雪青色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色。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色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裤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还是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液体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液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摸了摸腰腹间沾染上液体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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