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公厕变态(重口,慎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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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四非现在在T市,前两天她收到孙晓晓发来的情报,得知T市有不少女性发帖称遇到变态的事,发帖的时间最早是3年前,最近是一个星期前,发帖人的ip都是在T市的某区。
  从帖子的描述得知,发帖人都是一些落单的女性。比如上下学途中的女学生、独自出门的女青年、单独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等。她们发帖的内容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戴口罩的男人,不高不矮、雨天穿着雨披和凉拖、对她们露下阴。而那人露出的下阴生得异常,有人说像个球,有人说长得很畸形。
  可她们遇到的地点却不太一样:有的人是在路边小巷遇到,有的人在公园的树丛旁遇到,有的人在公厕门口遇到。好在从那些帖子中可以看出,她们除了受了一点惊吓之外,当时并没有受到伤害。
  由于被变态惊吓而慌张逃跑,她们没一个人留有证据,因此很多人都没有报警。有一两个人报了警,因为证据不足难以立案,最后不了了之。那个变态很警惕,没人看过他的脸,她们只能发帖警醒在当地的女性要注意安全,不要走青纱帐。
  这几天又逢雨季,陈四非就从X市去了T市某区一趟,想碰碰运气能不能把他做掉。像这种变态,他的行为还构不成犯罪,哪怕不幸被警察抓了,他没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陈四非不觉得这种变态会有什么改过自新的可能,这种危害女性的地雷随时随地都会炸,你不可能赌一个对女性变态的人的良心。这种地雷一旦炸开,那就是某个女性的噩耗。与其来赌这变态良心发现而取消隐患,还不如让这变态死了彻底消除隐患。
  陈四非撑着一把十分大众的浅色天X伞,在灰蒙蒙的雨天中,独立行走在那些曾传出有露阴狂出没的地方。
  其实陈四非也不能确定会不会遇到那个露阴癖,只不过来都来了,天时地利都有了,她肯定要去那些地方“打卡”的。她背着小背包哼着小曲,边走边转着伞,不急不慢,像一个没有任何戒备心的落单女孩。
  雨天外面的行人并不多,偶尔几个也是来去匆匆。陈四非走了好几处地方,天色也越来越暗,都没有遇到网传的变态。
  当她路过某个人烟稀少的公厕时,也许是因为前面是一条路,为了遮挡男女两边厕所的门口对着路,那个公厕呈一个“冋”字型,也就是男女厕所都在同一个门口进入,然后再按性别指示牌分别往一端走。
  陈四非盯着那堵墙,她感觉到墙的后面有让她不舒服的东西。男厕所有男人很正常,这种事还不值得她警惕。
  要是平常的女人,如果某一个地方让自己感到不安,绝对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从心理学来说,“第六感”是潜意识,是一种漂浮物。可陈四非认为,这是刻在基因里的紧急避险。
  在进入这个公厕之前,陈四非假装轻咳了两声,然后再往右边的女厕所走去。
  这个女厕所整体面积狭小,设施陈旧,一共只有四个坑位,周围散发出公厕特有的臭味。厕所里面很安静,只有洗手池上的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漏水声,以及此时陈四非的脚步声。
  厕所里的四个坑位,除了第一个锁坏了,其他每个坑位都紧闭着门。陈四非一个一个去推门,去细听,那三个坑位里面都没人,但门都被锁住了。
  陈四非若无其事地走进了锁坏掉的那个坑位,准备在里面等上几分钟。结果就在她关上门不久,她就听到了故意放轻的脚步声,没有丝毫犹豫地在她所在的坑位前停了下来。
  ‘来了。’这样想着的陈四非从包里拿出一次性的装备戴上。
  在陈四非正好穿上一次性防护服时,便看见有一张猥琐至极的脸出现在厕所右上方,正淫笑地盯着她。哪怕是对方没有说话,她都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你逃不掉的。
  这种场景放在任何一个女性遇到,都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此情此景,让陈四非想起了上大学时和几个室友在宿舍看过的一部国外老电影,当中有一个男校长出现在女厕的镜头,成了当时很多女孩的阴影。
  陈四非还记得当初看那部电影时,她紧紧地攥住拳头,指甲都陷进手心,恨不得穿进电影把那些人渣打死。那份无法出气的愤怒感,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那个变态男不知道陈四非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但不妨碍他继续变态。之前那些不近不远的露阴行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自认为自己天赋异禀,身怀巨器,不能让更多女人看到实在浪费,所以想趁着这几天下雨,看一看能不能弄点更刺激的事。
  也许是他之前做的事已经在附近传开了,现在很难在这片区域在适合的地方找到落单的年轻女人。不过今天很幸运,这个女的被他碰到,而且现在所在的场景和他昨晚看的A片很像。他激动得口罩都脱了,想要场景还原。
  惊恐的女人多可爱啊!可爱得都想射了!她们一定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鸡巴,所以才会这样。她们之后一定会回味,恨不得没有亲自尝一尝。
  “骟你祖宗的,可算找到你了。”
  陈四非伸起手再向上一跳,像抓鸭脖子一样掐住他将他从右上方拖出来,直直用力让他的头磕在厕所的臭地板上。那个变态还没来得及呼喊一声,就已经脑袋开花,当场死亡。
  “啧,太使劲了,真他爹弱鸡。”陈四非可惜没能再折磨折磨对方。
  那个变态穿着军绿色的雨披,陈四非一脚给他翻了个面,他额头血肉模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雨披下果然什么都没穿。他的阴茎长得细小,但其中一颗睾丸却异常的大,长得很恶心的畸形,像是得了某种病。
  陈四非原本想重操旧业把他整个鸡连蛋一起割掉,然后再塞他嘴里,但这么恶心的病变脏东西哪怕戴着手套她都不想碰。
  “真他爹晦气。”她后悔没带一盒大头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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