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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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从内心的意愿,她缓缓闭上眼睛。
  一个“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掠夺了呼吸。
  渐渐地,在他目的性极强的攻城略地中,也放任自己丢掉了矜持。
  想要的东西,就大大方方,果断地去要。
  卧室没开窗,藕粉色窗帘却仿佛被微风拂动,一直在摇晃着,映着影影绰绰的轮廓,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新换的床单不能躺了,索性把被子铺在上面。然而没过多久,连同被子也难逃厄运。
  幸好原房主姐姐不止留了一套。
  最后只剩一套干净被单,纪璇看着他危险靠近的身体,手扶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那里都是深深浅浅的抓痕,她嗓音都哑了:“最后一次……”
  “你悠着点,还能来两次。”秦肆把她转过去,呼吸落在她早已布满斑斑点点的雪白后颈。
  夜太长了。
  纪璇彻底放弃了挣扎。
  第二天,是被楼里的装修声吵醒的。
  梦里她还在一艘小船上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晃个不停,突然开始一阵接一阵刺耳的电钻声。纪璇迷糊转醒,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在下雪。
  对面屋顶已经是白皑皑一片,还有簌簌的雪花在往下飘落,美得像一副画。
  电钻声好像顿时没那么难听了。
  手指被修长的指尖穿进来,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被窝下更是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难以言喻的亲密。
  被套是白的,和外面的雪一样,衬得秦肆皮肤更白。
  但昨晚是红的,她难得见他红成那样,连同脖颈到锁骨都泛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肩膀露在外面,像被猫挠了一整夜,凄惨得不忍直视。
  纪璇赶紧拉起被子给他盖住。
  男人察觉她的小心思,沉声笑:“想消灭罪证?”
  “还不是怪你。”纪璇瞪他一眼,“自作自受。”
  他肩膀上这点惨状,不及她昨晚万分之一。
  “是,都怪我。”他眼里泛起一丝心疼,眉心微皱,问她:“还难受吗?”
  纪璇眨了下眼睛:“腰酸。”
  他把手挪过去:“揉揉。”
  “还有哪儿?”
  “腿也酸。”
  他又给她揉揉,揉完问她:“还有哪儿疼不?”
  纪璇犹疑了下,摇摇头:“没有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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