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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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老爷子满脑子都在不停重复着小狼崽三个字,那还管得了棋局的输赢,张着嘴巴盯着对面的兰叔。
  向来面无表情,没有太多情绪的兰叔也不淡定了,严肃的面容早已龟裂,满脸震撼。
  孔老爷子见兰叔这副样子,知道他刚才不是幻听,小二确实说了小狼崽三个字,将张大的嘴巴合拢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缓缓扭过头,盯着自家孙子的眼睛,再次确认道:“苏青怀了狼崽子?”
  孔铭扬点了点头,还是一脸的愣怔。
  孔老爷子见了,又转头看向兰叔,兰叔朝他点点头,“少爷说的是有了小狼崽。”
  孔老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在房中不停地来回走动,嘴里念叨着:“我居然要有重孙了?我还以为要等很多年呢,居然现在就有了,真是太大的喜事啊,小兰啊,你赶快准备东西,我要拜祭狼神,保护我的重孙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还有……”
  孔老爷絮絮叨叨,交代着一切事宜,几乎连孩子的玩具什么的,都交代上了,被兰叔给提醒,“小主子还在肚子里,玩具什么的他也玩不了啊。”
  孔老爷子一怕额头,“你看我一时间高兴地都忘了,那就算了,等出生后再说吧。”
  等他和兰叔两人兴致勃勃地商量完之后,孔老爷子这才想起被忽略的自家孙子,扭头见他还是一脸呆滞状,上前迎头就是一个暴力,笑骂道:“你小子高兴傻了,我早前说啥了?我就说吗,真身的情况下,容易生崽子,这不被我说着了?这下高兴了吧,有了孩子,苏青还能跑得掉。”
  听到苏青两字,二少恢复了些神智,看着满脸红光,兴奋地不停搓手的老头,冷哼了两声,“啥高兴什么啊!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一回事呢。”
  一听这话,老爷子和兰叔都愣住了,能不能生下来还是一回事?这怎么说呢?苏青不愿意生?
  “小二,这次你干的太棒了,爷爷真心地表扬你,我们族也有了延续,剩下的事就交给爷爷,明天我就亲自上门,拉下我这张老脸,也要让苏青留下这孩子。”孔老爷子此时也顾不得其它了,一心想的就是自己的重孙。
  孔二少白了一眼老头子,“苏青还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你上门干什么啊,说不定人家一棍子就给你打出来了,然后二话不说,就将孩子打掉了。”
  “哦,苏青还不知道?那你在这耍老头子玩呢?”孔老爷子胡子乱颤,头顶升腾着火焰,呵斥道:“能不能生下来?你儿子还没出生呢,你就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你老爸,你小叔,还有你和你哥哥,不都是安然生下来了吗?别让我再听到一句,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们一族生命力极其强悍,就是吸干了母体的营养,也会撑到顺利出世的。”
  一听这话,孔铭扬止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苏青憔悴瘦弱,吐的快要死去的场景,好不容易才压制到心底,此时却又跑了出来,心顿时像被无形之手掐住般,痛得窒息,痛得脸无血色。
  母亲因为他的出生去世,父亲因此郁郁寡欢,而现在孩子才两个月的时间,苏青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形,要是再大些,岂不是要吸干母体?苏青到时那还有命?
  即便孩子生下了,可苏青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孔铭扬痛地弯下了腰,捂着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屋内的其他两人疑惑不解,不是喜事吗?不是要做爸爸了?不是一直朝着要苏青给他生小狼崽吗?现在有了,不是应该皆大欢喜,搞得人尽皆知,分享他即将做爸爸的喜悦吗?
  怎么反而就痛不欲生起来呢?是的,虽然孕育他们的后代,有点风险,可苏青的体质不同于常人,而又是修炼之人,怎么也能母子平安啊?
  孔老爷子觉得自家孙子太爱苏青,在担心她的安危,忙放缓了语气,轻怕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苏青不是一般人,体质强悍,一定能顺利生下来的,你就是太紧张太爱担心了,现在小崽子还小呢,不会太闹腾,等到六七个月的时候,需要摄取大量的营养,那时候母体才会受苦,要多注意一些,现在你纯粹是瞎紧张,瞎担心。”
  孔铭扬猛地抬起了头,满眼血丝的盯着他爷爷,“苏青现在都折磨的不成人形了,瘦了一大圈,一身的灵力都不够那肚子里的小崽子吃得……”
  孔铭扬将在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孔老爷子听完就愣住了,而旁边的兰叔却惊呼道:“主子,莫不是传说中的……”后面的内容,兰叔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毕竟几千年都没出现过了。
  “天狼体,我们一族传说中的存在,别说现在的环境不允许,祖籍上记载,就是在过去灵气充沛的环境中,也必须是父母上方血统纯正的才能孕育而出。
  而且光有灵气和血统也不行,必许要天时地利人和,也就是机缘才能孕育而出,几千年也不出一个,不过,天狼体一出,能力自然不凡,因为他从在娘胎的时候,就能吸收灵力,在混沌之中修炼。”
  孔老爷子倒不像先前那般激动了,说了一通之后,黝黑的眼睛盯着聚精会神听着的孙子,严肃地说道:“天狼与其他不同的最大特点就是,在母体中的时候,就开始吸收灵力,以灵力为营养,随着胎儿不断地长大,吸收的灵力越来越多,母体远远不能满足他的需要,所以,天狼也不是那么好出世的……”说到这,孔老爷子的神情凝重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屋内顿时陷入了沉默,随着几人严肃凝重的表情,空气似乎凝滞了般。
  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凌晨十二点,报时的铃声,在无声的房间中来回回荡,显得比往常更为响亮,可丝毫没有引起屋内任何一人的注意,百无聊赖地在响了两声之后,最终静寂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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