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灰(13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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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死了,他才会告诉沙克达他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了什么,又是如何将她送上绝路。
  做了一辈子老实人的他想出了多么恶毒的计谋,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得快要窒息。寇布拉恨自己不够冷血变态没办法亲手折磨她,还需要借助两次外人之手。
  只有这样,也唯有这样才能平息他长达十四年的怒火。维持好父亲面具的他备受煎熬,不知不觉间无罪的她反而成了最叫他痛苦的根源。他不信教,但人间确有地狱,他要送她去见识地狱,让她悲惨地死去。
  寇布拉以为薇薇去了田家会死在那再回不来,也不会有人在乎她说的话,所以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所有他知道的,并且现在就要和她交合。
  《圣经》中也有父女乱伦的故事,罗得带着两个女儿逃出索多玛之城后住在无人能找到的山洞里,他的女儿们担心自己会没有后裔,便灌醉父亲与他同寝。上帝居然允许她们和父亲乱伦,没有加以干预。两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各自生了一个儿子,那两个儿子便成了摩押人和亚扪人的祖先。
  薇薇不是罗得的女儿,也没有被索多玛之城败坏道德,状况却还是变得始料未及。她和生父犯下了乱伦的罪孽,而她正在和被她当做生父的男人性交,薇薇眼中的世界在旋转,一切都模糊了。
  她背靠着坚硬的办公桌,望着乱转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被寇布拉侵犯的时候,她一直在内心向主发问:莫非她前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吗?上辈子的她究竟做了什么错事,要让这一世的她被这样对待?不能说妈妈生下她是个错误,主给了她生命,无论什么考验都是她能通过的考验,她要心怀感激地接受……
  寇布拉光顾着干她,都没听到楼下传来枪响,门被踹开时他吓了一跳,匆忙退出来就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来。
  他刚才对薇薇说的那些话,沙克达都通过窃听器听到了,虽然乱伦的事实不足以给他造成巨大打击,但被人利用还是让他很不爽。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寇布拉,这会他知道怕了,他实在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沙克达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正犹豫要不要开枪,衣不蔽体的薇薇艰难地从办公桌上下来,挡在了他身前。
  谁也没说话,沙克达心想她的选择依旧是原谅伤害她的人,正好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先前事态紧急,容不得他慢慢交涉,正常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亮枪的。虽然他有信心在枪杀他后给自己脱罪,但那样实在麻烦。
  他脱下毛领大衣裹住薇薇,将她扛在肩上,一手拿着枪,出门前给了寇布拉一个警告的眼神。
  寇布拉家的保镖们围在门口,他们全都不明所以,但谁也不敢拦有枪的他,让他过去了。
  有人叫嚷道:“你要把大小姐带到哪去?”还有人问寇布拉:“先生,这怎么回事啊?”
  沙克达没有理他们,走自己的路。
  薇薇像条披风那样挂在他肩膀上,垂着头,长发梢向下随着他的步子摇曳,一并晃动的还有妈妈留给她的银十字架。
  沙克达胸口漾着奇怪的满足感,好像自己是一个凯旋而归的英雄。这次他也确实做了件英雄该做的事,把他的女儿从强奸犯手里救了出来。虽然他上去的还是有些晚了,寇布拉都插进去了。
  在车上他扒开薇薇的阴唇检查她小穴里面,看样子没有留下精液,但依然不能保证。他开车去药店,给她买了事后避孕药。
  薇薇从被他带走到现在一直很安静,他喂她吃药她也吃了,只是似乎受刺激过度,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他在车上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无论她的意愿如何,他都会让她再也见不到寇布拉。
  沙克达真的会感慨命运的奇妙,如果薇薇不是他的女儿,那她对他来说最多算一个稍微特别点的商品。他是一个失去爱人能力的中年男人,就算是蒂蒂的女儿,也并不值得他出手相救。不妨说正因为他们是父女,她才能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长长久久。
  他一点也不在意薇薇和他的血缘关系,他还说:“没事的,就算我们是亲父女又怎样,又不是父女做了爱就会死。要是你想,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我本来就不想要孩子,要不,我去结扎?”
  薇薇仍像个哑巴一样不说话,也没有半点反应。沙克达带她回别墅,轻车熟路地给她洗澡,看着她的裸体,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但这不是性欲。知道她是自己女儿后,沙克达对她的欲望来得反而没有那么急,不像山洪暴发,而是细水长流。先前他对她性欲强是以为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现在他知道他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日她。
  倘若只是一个他不知道存在的女儿被他知道存在,他对那素未谋面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强烈的父爱之情,偏偏这孩子是他初恋瞒着他给他生的女儿,偏偏他对她的肉体感到迷恋……两者相加带给他的激动越过了安全阈值,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以前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和自己缔结这样亲密的关系,这太美妙了,他甚至觉得他可以为她去死。
  洗完澡擦干身体,他把她抱去卧室,放在床上密密地吻着她的身体。他没有插入她的欲望,只是想吻她,过去从没有过,现在他仅仅因为能吻她就感到幸福。
  薇薇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她的脸朝向右侧,银质十字架放在床头柜上,就像她第一次那样,但是这次她没有向它伸出手。
  晚上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对她的爱,人的话语有时是那样苍白无力。他把空调开得冷点,和她在被子里赤裸相拥,强壮有力的小臂按在她背上。关了灯,他感受怀里的娇躯,她如此柔软,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女儿。
  他的呼吸因为胸中跃动的喜悦而变得粗重,像是喝得大醉。他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只是抱着她就久久不能入眠,而薇薇先睡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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