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收了塑料闺蜜的夫婿 第2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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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继熏风
  影透衣香润
  谁是晏眠人
  陶知影羞得捂了脸啐他:“夫君好没正经,虽走笔成诗,却题了这么首,这么首…”
  沈同晏靠了过来,拿下她的手,明明一脸邪笑却语带无辜:“卿卿真是难伺候,你叫我题诗,我便题了,且这诗也是仿了先贤的,卿卿何故唾我?”
  陶知影简直羞得说不出话来,她转身欲走,却被沈同晏一把拉了坐在书案后的梓木折背椅上,他紧紧摁住陶知影,戏谑道:“夫人昨晚不是很主动么?可是欢喜这个姿势?”说完,竟又伸手去挠她的痒,陶知影控制不住地咯咯笑起来…
  沈同晏早在她软颤的笑声中起了反应,移了手便去抓她的衣带,陶知影笑喘未平,只来得及小声惊呼一句:“天还未黑晤晤…”,便被沈同晏堵了嘴…
  守在书房外的南雪听着里面的动静,死死的咬住了唇。
  陶氏刚进来时,她并不着急,想着二人刚成婚,这陶氏容色又生得不错,定是要热乎一段时日的。她觉得自己可以等他们这股劲过了,再伺机行事。
  可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二人仍旧一幅如胶似漆的样子,尤其是世子爷,每日一回府就急匆匆往院里赶,此刻更是在书房中就和这陶氏耳鬓厮磨,甚至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她再坐不住了,万一这陶氏怀了身子,太夫人必定要往世子房中塞人,到时候哪儿还轮得着她?
  第34章
  沈同晏从天色余晚忙碌到星夜濯濯。
  他一脸餍足,怀中的妻子香腮透赤,乌云坠落星眸迷朦,如同一朵正艳时的娇花…
  书房中的香炉云烟出岫,炉香斜袅,他心满意足的替怀中娇妻掩好衣裙,只觉她眉宇间的慵懒就似那娇花的藤蔓一般,紧紧攀住他的心。
  “夫人,舒畅乎?”沈同晏抵住陶知影的额头,歪缠着问道。
  陶知影没好气地掐他:“堂堂侯府世子,这是在说什么不知羞的歪话?”
  沈同晏随她掐捏,只坦然道:“敦合乃人之大伦,兴之所起,便不应拘于时辰地点,当及时行乐才是。莫非要学那些个迂阔的腐儒?”
  见陶知影仍鼓着嘴,沈同晏忍不住轻啄檀口,打趣道:“娘子教训得是极,为夫若再欲行周公之礼,应择黄道吉日,选一佳景良辰,再以手书告之,经夫人应允后方可行事,如此,夫人可称心?”
  陶知影也被他逗笑,媚眼轻撩:“既夫君如此知礼,妾身便牢牢记下了,只盼夫君莫作那失信之人…”
  沈同晏“啪”地拍了她一记臀部,故作威胁道:“敢短了我一餐的吃食,我便让你夙夜无眠。”
  陶知影恹恹地噤了声,心知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沈同晏爱极她的小样子,圈着她呢喃道:“人道闺房情趣,甚于画眉…明日我为夫人描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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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母…”
  素日总是沉着威严的帝王,此刻面带殷切地唤着眼前的道人,那是他于无数个钟鸣漏尽的深夜所思念的人。
  他五岁起便离了藩地,懵懵懂懂地被选作了皇储,自此开始二十余年的寄篱生活。
  资善堂严肃压抑,日日尽是经吏诗赋,各种御集要略接续讲读。
  而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东宫也大得仿佛像是要吃人的古兽,每一处的暗影里,好像都隐伏着侦视自己的眼睛。
  他每次一靠近东宫,便觉得巨大的黑暗平伸在他的脚前面,而自己一走进去,便会被那黑暗席卷吞没。
  他进习牧民牧吏之术,被教导如何锐意图治,何为福泽天下,仁及草木…可他觉得自己孑然无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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