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宫腔灌满了浓浊,又射进喉咙(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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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莺皮肉冒着细汗,入手香软,滑腻得仿佛泼洒而出的牛乳,弓着背,藏住小脸,哭声娇滴滴,一个劲往他耳蜗里钻。
  方才戏唱到了高潮,压过了两人动静,此刻一曲唱罢,屏风外听见这丝丝缕缕的啜泣,杵在台上,心里直打鼓。
  姜幸啧了声,指骨托着她下颌,摸了一手泪,逼她抬脸,看见一双杏目湿滟滟,有些不耐:“你这性子当真欠肏,缘何又哭。”
  台上试探性唤了句姜少,姜幸盯着谢行莺,头都没抬,解了钱袋子扬出去,落地重重一声,少说二三十枚袁大头,冷声道:“出去。”
  对方捧着钱袋,颠了下重量,呼吸一窒,厚重粉墨都盖不住的狂喜,生怕多话惹恼了他,利落离开包间。
  谢行莺听见欠肏二字,鼻尖抽抽,不想理他,小手使劲扯着裙边往腿下拉。
  低头瞥见黏合处的白浊,涣散的神智回笼,才发觉他丑陋劣根竟还堵在体内,大哭,鼓腮怒骂:“呜呜你怎......怎还不拿出来!”
  姜幸脊背舒展在藤椅里,挺了下胯,坏笑道:“我乐意,你若不乖,我日日插里面。”
  “啊呜......”熟烂的肉腔经不起一点刺激,谢行莺又被肉棒撞软了腰肢,伏身倒进姜幸怀里。
  腔调比方才戏子还嗲得多,裹了蜜般,叫得姜幸小腹火烧似得燥,他埋在湿热肉腔的鸡巴抖了下,硬得像把长枪,咬了咬牙,哼笑:“瘦马可骚不过你,你就该同巷尾的小母狗比划才对。”
  谢行莺隐约察觉他的动作,杏瞳瞪大,刚想制止就被抱起来,姜幸掰着她的腿肉,阴茎直立,狠狠肏进了软嫩宫口。
  酥爽的快感像海啸似的,从尾骨窜上去,麻痹了谢行莺意识,她张着嘴,却失了声,泪水淌满了脸,小腿骨绷直,爽得直抽搐。
  姜幸拨开案上的茶点,将鸡巴联结着的女孩放上去,谢行莺躺在冰凉的案面,不适地扭扭腰,娇气哭哼。
  他正襟站立,垂眼就能看见糟糕透顶的小穴,红得像烂掉的浆果,谄媚吞吃着不合尺寸的巨棒,抽插间榨出白浊和清液,很骚,也很漂亮。
  姜幸歪了下头,解开领口,露出硬凸喉结,手上慢条斯理,胯下却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弄谢行莺,肉棒抽动,连带着她身体也上下震荡,肉臀甩出雪浪,哪哪都勾人。
  案面太小,她下意识将手伸出去,去勾姜幸小臂,生怕自己被肏得摔下去,大声哭叫:“呜啊......别撞了......”
  姜幸恶劣抬手,让她扑了个空,谢行莺摸到肚皮上鸡巴的轮廓,吓得往后缩,雪肤像抹了二两胭脂,蔓延出大片的红。
  他有意戏弄,故意将肉棒撤到穴口,在她松懈一口气时,再尽根钉进花心,快意铺天盖地袭去,谢行莺唇瓣被撞开,呜呜直叫,涎水漫出嘴角,拉出一条蜿蜒水线,全身小嘴就没有哪处不淌水的。
  姜幸微微伏颈,勾唇问她:“现在乖点了,说,刚才哭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是要作什么。”
  谢行莺恨恨瞪他,别开头,腮帮子鼓足了气,瞧着娇憨得紧,姜幸扬眉,手搭在她腰间两侧,掐出淤青,胯上蓄力,鸡巴接连不断地凿开宫口。
  尖锐的快感刺破了喉咙,谢行莺受不住,崩溃大哭,软骨头撑不了三回合,委屈哼了点细碎的声,姜幸听不清,手撑到她两侧,俯耳下去。
  眼眸润得像小泉眼,谢行莺抹着泪,抽抽搭搭:“呜呜莺莺......莺莺不是......瘦马......”
  姜幸明了,弯了弯眼,却仍透着坏心思,他无谓嗯了声,攥着她细腕将人拉进怀里,等她抱紧了自己,才咬耳道:“是了,不是瘦马,你明明是摇着屁股送来挨肏的小母狗才对。”
  一字一顿,缱绻又恶劣:“莺莺小狗。”
  谢行莺颈面涨红,又气得破口大骂,没等叫嚣两句,生生被姜幸肏断了声,抱坐着挨肏远比刚才吞得更深,哽着喉咙求饶:“不.......太快了......呜呜要烂掉了......”
  “肏烂了最好,省得什么货色都敢觊觎我的小狗,”姜幸冷嗤,面容本是极具少年气的俊美,此刻戾气丛生,充斥了不合年岁的欲色。
  他肏得又狠又重,谢行莺哆嗦不停,一双被迫裸露的奶子晃晃荡荡,任他吃奶般大口吸咬,快感撑满了身体,彻底被玩了个遍。
  小穴开闸泄洪,淫水顺着案面纹路淌下,滴落出淫荡水声,谢行莺眸光混沌,意识完全溺在了欲海,仿佛失向孤舟,哭音细碎,又在极乐快感里掺进几声放浪的嗲叫,可不就是“唱”予他听吗。
  姜幸精力充沛得吓人,她筋疲力尽歪下去,记不清被射了多少股精液,宫腔灌满了,糊得穴口满是白浊,他不满足,又掐开她下颌,往喉咙里射了几波,逼她咕咚吞下,潮热脸颊上布满了肮脏痕迹。
  等他肏爽拔出鸡巴,谢行莺早被蹂躏得四肢无力,双目失神,吐着小舌喘息,一副被肏傻掉的娇痴模样,小腹也饱胀鼓起,宛如怀了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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