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原来,那是他最后的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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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的,他爱怎样就怎样,干她屁事?她才不是关心他,只是为这白目的举措感到意外而已,才不是关心,才不是关心!
  她在心里不断用各种藉词说服自己,但那双眼睛紧随着他的身影的眼睛却出卖了他,那握紧伞柄的小手,洩露了她的烦躁、心焦的情绪。
  气死她了,这白痴、白痴!她在生什么气──
  「小菱,快去替他撑伞──不然得了感冒可麻烦了!」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
  岂有此理!根本是他当面拒绝她的好意──根本是他不对在先!
  她又气又恼,心里闪过各式各样的咒骂,她才不要管他,管他会否患感冒还是什么,都一概与她无关──
  但她双脚却像是自己有意识的,加快脚程追着他跑!
  天呀,她怎会真的跑去为他撑伞?
  她疯了,铁定是!
  「你、你──」她气愤难分,跨了几个大步,一把抓住又湿又冷的袖口,撑高伞子遮盖那高大得离谱的霸道男人。
  他默然地弯身鑽进去,却「啪」的一声撞上了伞子的边缘,他瞪着她看,彷彿在指控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直到后来,她才发现那并不是责怪的眼神,但那是怎么样的情绪,她不懂形容,不过那眼神、那略为沙哑的嗓音,每当回想起,都会不由自主地心口一紧。
  「怎么真的跟上来?」
  她回瞪着他,他还敢问?!
  「还不是你作的好事?!」赌气的回话,另一方面又暗恼自己的好管间事来,听他的语气,他是有心淋雨,她跟来当小跟班反而枉作小人了。
  接着,他又尽说些教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儿来,但她当时气在心上,没细听话中的含意,但后来復想起那天的事,就会禁不住怀疑那天的他是否有心试探自己。
  若她早些察觉得到,也许气氛不会闹得这么僵,但事与愿违,一切都挽回不了。
  「像平日一样自私些不就挺好?」
  她弄不清话中含意,模仿他方才的口吻说话:「一是你来替我撑伞,要不你就继续用头啪啪啪。」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再稍稍把伞挪高一点,不过手还不是普通的痠软。
  好不容易,高大的身躯纳进了伞子的包围,欲挺直身子时,「啪」的另一声,发端撞上了坚硬的伞骨。
  然后他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趁第二波袭击还没到来时,取去伞子的控制权。
  眼见他的发尾滴着水,她几乎是下一秒,就在大大的黑色袋子里掏出一包卫生纸。
  「那个,你需不需要卫生纸?」嘴里在问,但小手已抽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他。
  侧首凝睇了她一眼,闃黑的眼睛闪过复杂的神色,他接过卫生纸,随意抹去淌在脸上、项上的水滴,任由那湿透的发丝半熨贴在颊际、耳际。
  尔后是一片冗长的静默。
  在她几乎闷得发慌的时候,他终于打开话匣子,可是说出来的却是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这种契约关係都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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