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25通知 以及 怒来的哥文洗澡番外..(羞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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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偶尔霸道,和我一样也会使性子,可是这几年来他确实懂事很多,至少他知道当我说「不要」的时候,就代表真的不想要,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都要做到底。
  我越是阻止自己,越是觉得脑内紊乱无比,说起来,我压根不敢想像自己竟然会跟佟哲庆变成这样的关係,虽然这一路上并不是无三尺浪的,什么「两个大男人搞在一起没有未来」这种话,我们父母都没有说了,又岂轮得到旁人来指指点点?
  至少,跟佟哲庆在一起的这几年是最快乐的。
  电视节目都还没拨完,唐浩一便已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我无奈地将他抱回房间,一走出唐浩一房间就看到佟哲庆右手直接撑上门边,只见他嘴形一张一盒说:「洗澡。」
  仔细想想,我刚刚的确是有跟他说到「再说」这两个字,看他两眼眨巴眨巴的猛盯着我,总觉得这时候自己要是拒绝他又有些过分,但、但是我们两人打从国中之后就没一起洗澡了,虽然几乎每天都、都坦承相见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太一样啊。
  虽然心理有些彆扭,但是对于和佟哲庆喜欢我并不会感到讨厌……
  「……去拿浴巾。」我涨红着脸说道。
  佟哲庆这时候反而像是个顺风耳,我嚅囁在嘴边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二话不说,直接拿了条浴巾过来,折腾了好一会,我才将身上的衣物褪去,不知道佟哲庆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答应他,当我踏入浴室的时候,看见浴缸的水早已放了八分满。
  我坐在浴缸的右边,紧界似的盯着坐在左边的佟哲庆,总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泡澡怪难为情的,他满面春风,好像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被达成似的,但是要说到洗澡……我不由得打个寒颤。
  ……就在两年之前,我们也在宾馆的浴室中做过。
  我唯一的印象只有痛,痛、痛、痛死了,背部摩擦在冰冷墙壁上的感觉,如果真的要比喻,就像是……拿被冰块冻过的菜瓜布在背部上用力的摩擦,我望向身后的墙壁,就怕这次又要被菜瓜布抹背。
  果然,佟哲庆缓缓地靠了过来,而一想到菜瓜布三个字,我只觉得后穴一阵痉挛,恨不得赶快逃离这间厕所。
  「哥,你好像很害怕。」他问道。
  我抿住嘴唇,下意识地装傻回:「什、什么,我只是在想水好烫……啊,真、真是的,我都忘记还要帮唐浩一摺衣服了,我、我先起来了,你慢慢洗啊……哈哈!」当我一脚跨出浴缸时,我感觉到身后的人倏地将我的手往后抽,而我脚底乎溜一个打滑,就这么重重的摔回了浴缸中。
  ……好死不死还躺在佟哲庆的怀中,感觉到他那根莫名硬物顶着我的背部,我心里又是一阵「菜瓜布吶喊」。
  「难得一起洗澡,要是不靠在一起就完全没意义了呢,哥。」他那一声哥分明是故意靠近我耳边说的,我整张脸红到了耳根子后,只想就这么把脸泡进水中。
  「哥如果不喜欢在浴室里面做,我就忍耐到床上,好不好?」似乎是意识到我内心的反抗,佟哲庆问道,我瞅了他一眼,只觉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以及我身下急着想要顶进来的东西,分明就和他说的话不一致。
  「囉唆死了,要、要做就快点,在这里做跟在床上做有什么差别吗?」别人口中所说的「死鸭子嘴硬」指得就是我这种不喜欢输嘴的人吧?我巴不得说「好好好,到床上再说」,可是就是怎么想都觉得不服气,自己又不是真的一把老骨头,完全经不起这样的「疼爱」。
  佟哲庆就这么睁大眼睛愣了好几秒,忽然间他奸诈的莞尔,说:「这可是哥你说的,就算你中途昏倒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喔?」语落,他狠很地啃咬上我的背部,轻巧的舌尖再滑到我的颈子上,然而我也不争气的两脚越张越开,即使意识到了这点,我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佟哲庆指间沾了沐浴乳,便直接往我的后穴送进,黏稠的感觉令我有些不习惯,挣扎了下身子却又被紧紧攥住,没几下我便感觉到佟哲庆的硕大顶在我的入口,即使我想和上腿,却还是会被后面的异物强行扳开。
  「喂……等……热、好热……」
  热水连同他的体温一起涌进后方,水混和了里头的沐浴乳,而他的硕大抵着那入口不放,所有的热气彷彿被塞在里面,无法洩出。
  「哥,会痛吗?」佟哲庆问,他语气间带有关心,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痛死了……慢点……别一次……啊……」我两手攀住浴缸的边缘,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是往下沉,佟哲庆的硕大就越往深处吞。
  这次,在我背后的不是菜瓜布,而是佟哲庆结实又温热的胸膛,但是疼痛的指数还是一点都不让步,纵然全身热得晕眩,但是隐隐约约我却也可以感觉到一阵阵快感不断涌上。
  「哥,全部进去了……」
  「拜託这种事情……不、不要说出……」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果真没几下子他就用力的顶了上来,他的分身更往深处去,却又在下一秒抽空
  ,我两手攀在浴刚的边缘,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声音。
  「啊……等……太快……哈啊……」除了自己凄厉的叫声以外,最让人恐惧地莫过于交合发出的水声,而在浴刚中,每一个移动、碰触,水都会随之倾荡,在抽插之间,那水声更是让我没办法静下心。
  在最后,我只记得佟哲庆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的时候,而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是把老骨头了,全身上下的吻痕确实是大战之后的痕跡,但是却怎么样也掩盖不住我全身痠痛的事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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