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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近圣诞节的时候,afra和kasia去了当时那个洛杉矶郊外的小镇酒吧。原因无他,一切开始的地方。而且又是一周年,怎么会不值得悼念?
  她们点了许多许多的爱尔兰奶油酒,因为这是于真当时点的酒。
  而酒保对她们叫了这么多轮的爱尔兰奶油酒感到非常惊讶,他嘀咕了一句这是难道是什么冬天的圣帕克里特节嘛,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爱尔兰元素。
  酒过叁巡。即使是酒精含量不高的奶油酒喝到这个份上,也让人晕乎乎的,有些不知所以。
  Afra突然皱着眉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她有点模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单词:“看。”
  Kasia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她视线中的世界有些摇晃。她眯着眼睛,试图辨别,她发现afra示意的门口方向似乎有一个亚洲女人走进来。这让她有些不耐烦,她对用指节敲了一下桌子,对afra说:“我们不应该这样,应该改改这个毛病了……不应该看到一个亚洲女孩就想到她…”
  Kasia有点口齿不清的带着生气和悲伤的抱怨着:“至少她在分开后觉得不会看到什么就如此的思念我们……”
  “不是!” afra突然给了kasia一个耳光,她的举动瞬间让后者清醒了,并对她露出请给我一个解释的表情。Afra用手指隐秘的指了指那个刚刚进门的女人的方向,说:“kasia,你仔细看看她的脸呢?”
  Kasia依言望了过去,她愣在了原地。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对afra说:“我这么醉了吗?不会吧……”
  “我也觉得,我们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afra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抛下kasia就往卫生间走,说:“我要去清醒一下。”
  等她回来的时候,kasia瞬间将afra拉到身边,并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仔细看看,她并不是真,她像是……”
  “她像是二十年后左右的她?或者十年后?唔,我不知道,有的时候很难看出他们的年龄,亚洲人看起来都很显年轻……” afra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而对方似乎有所察觉,也看过来。两人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也许是因为太久了和太像了,afra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对方竟然径直的端着酒走了过来,她将酒放到了kasia她们的桌上,看着afra说:“我知道你…”
  似乎是因为对面kasia和afra的又惊异又有点愣的表情,女人觉得有些好笑,她不自觉的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是afra Wallenstein, 我女儿的前任,对吧?”
  “哦……” kasia和afra有些恍然大悟。她们都没有和于太太见面过,只是曾经在电话里面有过对话。关于她和于真相似的面孔,这倒能够完全解释了。
  而于太太指了指kasia胸前项链里面挂的那个汉字“真”,这样完全是深情的恋人的举动,她迟疑的问:“你…”
  “她也和你女儿交往过。” Afra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出“同时”这个词语出来。
  “好吧…” 于太太看了一眼kasia,并没有说什么,她似乎有些感觉到了什么,她心底里面抱怨了一下于真没有在自己身边的这几年,怎么总是去和女人交往,这完全是跟自己最初的设想背道而驰了……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对afra礼貌的笑了一下,问:“我能和你们一起坐吗?”
  在于太太在卡座上坐下之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她直接抬头看着afra,笑了一下说:“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直率,我们很难得这样碰见一次,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而你也知道,我和我女儿的关系并不融洽,她并不愿意告诉我很多事情……”
  Afra和kasia对视了一下,afra对于太太做了一个请问的姿势,示意她开口吧。
  于太太都没怎么措辞,她就直接开口问:“你能告诉我你还喜欢她吗?”
  这个问题的直率的确很出乎意料,不过afra还是很快的点了点头,肯定道:“当然喜欢,而且当初也是她首先提出的分开。”
  “好。” 于太太点了点头,她看着afra直言不讳的说:“Wallenstein小姐,我就开门见山表达我的观点了。不过,我想你的父母和我的观点也并没有多少不同,你或许能够很好的理解我也说不定……我们,其实都是赞同自己的孩子去投资艺术的,玩玩艺术的,但是以艺术为职业?”
  于太太的用了一个厌恶的表情,然后带着一些情绪继续:“这根本就是穷人做的,这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对不对?我一直都很反对这一点,但是现在,事已至此,也变不了多少了。所以,我一直希望她能够找到有……”
  于太太在这里停顿了下来,她很久没有使用过英文了,有些想不起那个形容词。
  “有信托基金的另一半。” Kasia用一个稍微委婉的说辞提醒了于太太,后者对kasia微笑示意感谢。
  “总而言之,我是很支持你们交往的。” 于太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说道,她补充说,“我是很开放的,我以前大学的时候很还去街上看过1985年伦敦那场有名的pride,所以我对你们这种对没有什么反对……你知道的,只要你们能够结婚,就像其他任何关系一样,而且你的经济条件显然非常卓越……”
  Afra稍微偏头,即使是在和于真母亲严肃而郑重的谈话,她仍旧不自觉的打量于太太和于真那张太过相似的脸庞,她定了下心神,对于太太说:“但是很遗憾的是,你女儿她的态度实在太过坚决了,她并不愿意继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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