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华丽枷锁下的清醒沉沦(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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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没待几天就回波士顿了,而我也回到学校,继续枯燥无趣的大学生活。
  寝室四个人,三人都有女友,每天晚上我听着他们聊电话打视频,嘴里喊着宝宝老婆,一个比一个肉麻粘人。
  挺烦的。
  我翻身,把耳机塞进耳朵,加大音量播放。
  “You’re a perfect lover”
  你真是个完美情人
  “Now what’s the matter”
  叫我如何是好
  “Baby boy don’t put on”
  不要伪装
  “How you turning me on”
  你是如何让我蠢蠢欲动
  这个歌单全是姐姐制作的歌,她似乎偏爱这种黏糊糊的曲调,像暧昧的拉扯,也像极致的性爱。
  仿佛能透过这些音符看到一个雾蒙蒙的下雨天,摇晃的昏黄灯光下,被手掐住的脖颈往后绷直,颤巍巍地抖,细白脚腕被抬至后腰,大腿内侧的青色纹身随着摩擦的动作烙下一片浅浅红痕。
  很喜欢。
  喜欢到想把姐姐关起来,藏在我为她打造的宫殿里,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艺术家。
  -
  再次见到姐姐是在半个月后。
  那天是跨年夜,我跟几个室友约着去酒吧,到时就看见姐姐在那儿。她们那桌在露台外面,风挺大,吹得她的长发轻轻扬,姐姐笑着,把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看得入神,身旁室友拍了拍我,问我是不是认识的。
  我说那是我姐。
  他们一听来了劲,七嘴八舌问姐姐的事,问她多大,有没有男朋友……我一句没搭理,找借口离开。
  去了露台外面抽烟,恰巧在那会儿,听到姐姐与蒲聿烁的对话。
  我隐在角落,听蒲聿烁跟她说了好多狠话,姐姐气得眼睛都红了。
  姐姐讨厌他。
  可是姐姐太善良,她不懂得如何惩恶,那便由我代劳好了。
  两天时间,我搞清楚蒲聿烁头上那道疤的来龙去脉,才知道当年被推翻的乌龙新闻才是事实真相。姐姐该受了多少委屈?被猥亵的是她,被推出去做挡箭牌的也是她。
  那些伤害姐姐的人,怎么还能舒坦潇洒过日子?
  这不该。
  有段日子,父亲跟蒲家来往密切,周末两天安排的娱乐活动他都带上我,我跟蒲聿烁也在那段时间频繁接触,他这人心思说浅也浅、说深也深,一面想拉拢我,一面又防备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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