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慎)(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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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今日的酒似乎劲头比往常饮的要大。
  赵宣邺想。
  外头皆是等着化去的雪,刺人的寒气可比雪落时要冷的多。
  他三两下将才系好的披风解去,随手一扔便有眼疾手快的侍从接住。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边上便是薛府花园,冬日景色寂寞,借着月光不过见到几株零零散散的红梅。
  赵宣邺正想散散身上的热,便让侍从们别再跟着,跟着来的人见劝不过也只好停住脚步,就是要递一盏灯笼给他也被拒绝了去。
  “月光明亮,何须此物?”
  说完便再不回头往里去了。
  他虽不熟悉这些曲曲折折的路,各式花园确是实实在在逛了不少,左右不过异曲同工罢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发了些汗也舒坦了不少。
  “望雨阁……”
  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走到了花园一角,这地方怕是有些日子无人来了,鹅卵石径上还留着两旁翠竹飘落的叶片,干枯的黄色被雪水浸透,变成几近于黑的褐色,软软烂烂的黏在石子上。
  赵宣邺打量了几眼这三层小楼,是有些古旧的样式,但也未曾有漆剥落或是虫蛀的痕迹。
  正待原路返回,却听一女声由背后逐渐靠近。
  他转过身,那女子便正好扑入他怀中。
  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是她?薛五的那个妾室?
  女人闭着眼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紧紧抱着不肯松开。
  “薛郎莫要再耍赖了,珍珠抓到你了……”
  赵宣邺见她的面色仍是如方才见到时那般红,想是依旧醉着。
  他也不急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摸一摸她的脸,低声问:“你叫珍珠?”
  听了这话女人抱得更紧了:“薛郎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好让人伤心……可不是你说这世上只有珍珠衬我才叫改的名吗?”
  珍珠,珍娘,所以是珍姨娘。
  男人勾勾唇角,任由她抱着,左手环住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哄她是自己错了,又问被抓到了该有什么惩罚。
  “薛郎果然还是想耍赖,今儿可不成,夫君方才自己说的,输了今夜便要把珍珠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否则便不许喝珠儿的奶汁呢……”
  “哦……照这么说,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左右都不吃亏,是么?”
  “哼……”
  她装出生气的模样,手也松开不再抱着赵宣邺,掂起脚示意男人俯下身,在他耳旁说:“我可喝了些好玩意,今夜便是郎君忍得了,珍珠也忍不了了。”
  说完便一手提起些许裙摆,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腿心处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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