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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之忽然就觉得委屈极了——明明这个人现下并没有特别需要解决的欲望,却偏偏要拿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
  巨大的东西塞了满嘴,简之只能大张着嘴尽量方便那东西的进入,一面不忘伸出舌头舔舐着打起卷来,下体内冰凉质感的管状东西缓慢抽插着,全身的弦似乎都紧绷了起来,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外涌,有部分是吓得,有部分是被江火然的年龄给呕的——
  「下面咬的那么紧,明明享受的很,怎么还在哭?爽的?」
  江火然动作的频率快了起来,简之只能感觉到喉咙被堵的一次比一次深,泪水模糊了眼前所有的事物,直到檀腥味的东西灌了满口。
  「吞下。」
  他听见这个人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了,可那柄手枪仍旧留在体内。
  似乎是不满意简之木然的反应,江火然随手把手枪又往里狠狠地顶了一下。
  简之「唔」了一声,随即痛地弓起了腰,但是嘴里的东西却被咽下了。
  江火然没做润滑,简之觉得下面一定又出血了,心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流血流死呢……
  湿哒哒的东西却蹭到了自己脸颊上,简之睁眼,泪眼模糊中只能看到一片银白和一排反着冷光的东西。
  他听到那个人用冰冷的嗓音道:「记住了,我叫江火然。江山的江,火焰的火,然而的然。」
  若按照平常有人这么对自己做自我介绍,简之也一定会回:
  你好,简单的简,之所以的之,简之。
  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
  还未等完全合上,便被人拽着头发揪了起来。
  那人冰冷的嗓音又道:「喊我,喊我的名字。」
  「江……火……然……」
  江火然松了手,简之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我……草你妈。」
  于是简之再次被人拽着头发大力从床上揪了起来,脸上便被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简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血的味道。
  简之的脸被打的歪向一旁去,头发又被江火然拽的生疼,顿觉下体一空,那把沾了自己下体血渍的手枪便顶在了太阳穴上。
  大约过了有五六秒的时间,那东西竟然没有被他扣响。
  简之整个人又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带着右手上的铁铐一阵乱响。
  「我生日的时候不能杀生,算是对我妈的尊敬。」江火然那冷得彻骨的嗓音顿了顿,「你平日也是这么跟楚繁说话的?」
  简之咧开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点了点头。
  随即他就觉着那个冰凉的枪托滑到了自己下体上,江火然冰冷道:「你最好记住了,以后别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是楚繁那么好脾气的人。」
  语毕,「邦」的一声,响的干脆。
  简之刚刚没有高潮,只觉得自己那个东西被震得麻的不得了,接着便大脑空白了一片——被吓射了。
  「哦,忘了跟你说,这把不是消音的。」
  然后是关门离去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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