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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简之从地上撑起来,就觉得被人大力的扯了起来,往楼梯上拖去,头被不时的磕在护栏上,灌了铅水一样的沉重脑袋就开始稀利咣当起来,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觉得被丢进了浴缸里,结结实实的呛了一口水还没等把头浮出水面便觉得腰被人从中间提起,接着臀瓣被人分开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插了进来,激烈的水流瞬间冲入了甬道,还他妈是凉的。
  灌肠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这么粗鲁的方式。
  简之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周围的家具除了黑就是白,简单分明,线条流畅。
  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背上贴了一个医用的布条——大概是趁自己昏倒时输了葡萄糖营养液之类的吧……
  简之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床尾坐着一个银白色披肩发的女人,正对着窗外发呆。
  简之心说这年头连黑社会大佬都是女人了,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姑……」
  消音手枪的子弹瞬间射在了自己枕头边上,简之甚至看到了那一刻枕头里反弹起的羽毛飘飞在了半空中。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声,简之紧紧的闭了嘴。
  他大概已经知道他说错什么了。
  那个留着银白色披肩发的人缓缓转过头来,简之看清了他的面容,是个男人,而且好像还是个外国男人。
  随着那人走过来俯下身子,简之更加看清了那俊挺的五官——浅棕色的眉毛,眼窝有点往内凹陷,外国人的那种大外双,睫毛很长,眼珠却是黑色的,挺拔的鼻子下是薄如一线的嘴唇。
  但是——这个人的左眉毛上打了一排眉钉。简之默数了下,五个。
  简之接着就别扭了起来——那得多疼啊,好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样不舒服。
  但是,简之随即不敢乱动,因为,就算两个人还未交谈过,他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个人有两个最大的特点——枪法太好,脾气很爆。
  「就是你叫简之?」
  简之紧闭着双唇,乖乖点了点头。
  「你就是楚繁的情人?」
  简之愣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的中国话说的不太标准,他那一刻先是听成了「亲人」,随即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这个可笑的想法,但想起来这火爆脾气的人正问自己话呢,于是又立马点了点头。
  接着又意识到,这人指不定跟楚繁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便立马开口补充:「我们俩是情人,但他不止我一个,我也不止他一个。」
  那人的眉头皱了一下,嫌恶的扫了下简之:「你喜欢被男人操?」
  简之刚想摇头,就觉着一个管状的东西插入了自己下体,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烧起来,简之「啊」的尖叫了一声,随即拼命的挣扎起来,就听那人继续用冷冷的音调道:「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枪不会走火。」
  简之立时安静了。
  他在心底草翻了楚繁十八辈祖宗,然后尽量用平静不带颤抖的语调道:「我是为了钱。」
  然后简之就顺利的看到那人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可是,那人并没有嫌恶的把他那宝贝手枪拿出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捅了进去。
  简之痛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却只敢小声喘息着咬牙硬扛。
  但看那人丝毫没有半分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好顶着被他开枪——这么个丢人的死法死去的危险,喘道:「你、你如果抓我是为了要挟楚繁,那、那你是白费心机了……我跟别人上、上床楚繁都、没在意过,更、更加不可能因为我而、而答应你的要求……你若是、若是看上我伺候男人、男人的技术、我、我完全可以免费给你上……真、真的!」
  心里已经呕的要死——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是属于少年老成那种的。
  简之他不喜欢同龄人,更厌恶比他年龄要小的人,但是为了能顺利的不让自己被枪捅死,或者被枪射死,眼下只能铤而走险……试试用最卑微的语言来形容自己,而让这个人彻底的嫌弃自己,并且认为自己就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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