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H*这东西那东西与我(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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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意宁送的玩具是那种可以同时吮吸和插入的类型。
  别说尝试,顾念以前见都从未见过。不过是以前网上掀起一番小玩具热潮,玩笑似的和意宁说了两嘴。
  其实她心里一点儿都没有想这样的,但她的身体不怎么听使唤了,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也许是愤怒激愤了她的大脑。
  是啊,羞辱啊。
  耻辱吧?
  我就是有心想让你难堪。
  你觉得怎么样?
  也许是她润滑没做到位,也许是使用不当,也许是没建立好耐受,这冷冰冰的机械几乎一秒就让她冲上高潮瞬间爆裂。
  可太不一样了。
  云端和云端也是不同的。
  有一些是湿地沼泽,到达目的地了不是终点,还会在亲吻中下陷,还会在下陷中被包裹,理智会一点点被蚕食,最终剩下愚蠢的爱意缱绻。
  有一些是...有一些什么都不是,不过像是在梦境中灵光乍现,乌云密布又滚滚向前,一阵风吹过来把云吹出缝儿来,光从缝隙中射出一条线,云团又拥挤在一起,光线转瞬而逝,不过是这样罢了。
  竟然连一秒钟都不要用,顾念就已恢复了神志清明。
  她看着站在床侧的程屿回,眼中全是担心的目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关切地说着什么。
  然而像是酒醉之后感官还未归位的后遗症。
  那声音被隔在这个世界的千万里远。
  声音不像画面,传播的速度要慢。可人就近在咫尺,又怎么会不同步?难道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已经远得有了几万光年?
  感官如此如此不正常,也许这又是梦吧?
  也许也不是。
  然而顾念翻过身去。
  不论是或不是。
  现在都不像看到程屿回这张脸。
  人才刚翻身过去,都还未来得及闭眼。肩膀便被人用手掌狠狠嵌住,被迫翻身。
  程屿回的吻砸到她的脸上,额头、眼角、鼻梁、脸颊,凶狠地失控地全然没有规律没有柔情的吻着。
  腔内的第一口气吐出来是清新的,闻起来就感觉干净的留兰香薄荷味。
  随着舌头一同卷进自己的鼻喉腔,她想咬的,可被程屿回掐住了下颚。
  口水来不及吞咽的,顺着脸颊沿着下颌,在两人暴力中贴在一起的面颊上晕开,再多的,便顺延到脖颈。
  明明没咬啊,又怎么会品尝出丝丝猩甜?
  像是血液,像是铁锈,像汽油桶被钢刀撬破,像滚轮打火机长久不用擦出星点火花。
  “这东西,就比我干你舒服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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