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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上周看到的地方还要压抑。
  这时诺笛得第一想法。
  这里有许多间房间,每一个都是紧紧闭上的,门口清一色的都是银灰色,每一个房间的门上都挂着一副黑白照片,诺笛看着黑白照片上的人,他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从他们的着装看来,他们应该无一例外都是俘虏。
  那么俘虏的照片为什么会挂在这个地方?
  哀悼?纪念?
  诺笛皱起眉头,他到不懂这个诡异的设计。
  他跟着他们,走到了一间房间门前,他发现这间房间的门口上面只有一个空白的相框。
  士兵打开门口,用枪支抵着诺笛的腰肢,把他押送进去,而埃瑞斯也跟着进来,诺笛原以为埃瑞斯要审问自己,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蔼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在他站着的桌子的对面的椅子上仔仔细细地擦了擦。
  诺笛看着这个滑稽的场景,忍不住嗤笑出来,他问埃瑞斯:“你在做什么?”
  “擦椅子,很明显对吧?”埃瑞斯反问。
  “十分抱歉,我不知道原来您还兼职做保姆。”诺笛笑了笑,他放松些了,他知道他需要保持冷静,于是他对埃瑞斯打趣。
  埃瑞斯对于诺笛这句话并没有觉得恼火,他只是说:“当然,保姆可比囚犯好多了。”
  诺笛被那名士兵摁在了椅子上面,他冷静了许多,他甚至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
  他早就应该熟悉这些了,这就是间谍的命运。诺笛对自己说。
  于是他开始环顾这件房间。
  房间有些闷热,还有些昏暗,但是对比起那座监狱,这里简直就是光明。
  而这个房间和监狱一样,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甚至有一些消毒水的味道,房间很干净,设施也十分的简洁,而墙上则挂着许多审讯用的工具,都是铁制的。
  过了一会,诺笛看见希尔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希尔把这杯咖啡放在了诺笛对面的桌子上面。
  诺笛觉得这一幕好笑极了,两个疯子的手下现在就好像保姆一样。
  “你们总让我觉得那位长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诺笛说。
  希尔听到这句话,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她看起来气愤极了,她瞪着诺笛,毫不客气的说:“你也总让我觉得是一个长舌妇。”
  “好啦,希尔。”卡诺斯的声音响起来,他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希尔,用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希尔住嘴,希尔也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她的神色舒缓了不少,她仍然是用恭敬崇拜的眼神看着卡诺斯。
  希尔低下头,向卡诺斯问了声好,而埃瑞斯则是笑眯眯的,朝卡诺斯点点头,说:“先生。”
  卡诺斯很满意的看着他们,随后眼神往旁边飘去,他看着坐在那儿的诺笛,看着那头显眼漂亮的金发,他走上前,用手扶住了诺笛坐在的椅子的椅背上面,他看着诺笛望向他的眼神,用温柔而认真的口吻说:“你说得对间谍先生,我总是需要你来照顾我。”
  “我在这几天的梦里,总会梦见你。”卡诺斯说到这里,抬起另一只手,温柔而小心的碰上诺笛柔软的金色头发,他看着这漂亮的金色躺在自己的手心里,他看了一会,就仅仅攥住拳头,把这个金色牢牢地握在手里,他看起来开心极了。
  “我梦见我们相拥而眠,梦见了我亲吻你金色的长发,柔顺得好像棉一样。”卡诺斯眼中流露出幸福得神色,他沉浸在那个美好的梦境里。
  诺笛被攥住头发,忍不住疼得颤了一下,这个力道让他以为卡诺斯要把那缕金发硬生生地撕扯下来一样。
  “如果您想要它们,我可以剪下来给您,长官。”诺笛笑了笑说。
  卡诺斯这才回过神来,同样对诺笛回了一个微笑,只是他眼中地幸福消失不见了,留下地只有平常一样的冰冷。
  “不了,它们只有留在你的身上才会美丽。”卡诺斯说,说完他走到诺笛对面坐了下来,他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希尔和埃瑞斯,对他们两个说:“出去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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