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终「po1⒏υip」(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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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颂的背抵在平硬的墙面上,如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双手揪着陆君山后背的衣料,在呼吸困难之际,她才真切地记起来,陆君山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是怎么野怎么来,情与欲并重,毫无温柔可言的。换句话说,别灵山养着他的野性,那才是他原本的样子,温柔只是他单给梁颂的。
  分开的那些日子里,她的记忆自动将陆君山的亲近美化了。他总是轻声细语的,抱紧她,细细密密地吻她。但实际上,陆君山的吻是潮湿且汹涌的,一如此刻。
  梁颂却并不反感。她喜欢陆君山,于是陆君山的温柔她喜欢,陆君山旺盛的情欲她喜欢,陆君山粗暴的触碰她也喜欢。
  于是她毫不设防,梁颂红着脸张开嘴接受陆君山汹涌的吻,在陆君山毫无章法地想要直接撕开她旗袍的领口时握过他的手,教他如何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斜襟上的搭扣。陆君山将她的胸衣推上去,从她左侧乳团的下处舔过乳尖,又转到右侧以同样的速度舔上去。梁颂的双乳在空气中颤了颤,可陆君山显然没有常停于此的打算。他又挺起上身,将梁颂那件从膝盖处的开叉的旗袍直接撕到了腿根,而后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抚弄着中间那条缝。
  梁颂想搂着他,但他的身子太远,只能勉强抓到他的手。可陆君山的手最是不老实,他一只手覆在梁颂的乳团上轻轻地左右晃动,一下放在左边,一下又滑去右边,然后梁颂两颗奶子就也来回晃动着,看着格外色情。另一只手就伸出一根食指,在梁颂的屄缝处来回抚弄,没几下就感到那条缝微微打开了些许,陆君山不再满足这样的触摸,梁颂亦然,她两条腿大张着,陆君山犹嫌不足,将她的腿分成M状,而后从屄缝处捏起丝袜,一把从中间扯开。但他将丝袜捏起来的时候,不小心也提起了内裤,于是丝袜一被扯破,内裤就重新弹回到屄口。那处皮肉本就细嫩,梁颂又敏感得很,这一弹,她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穴口也随之收缩了好几下。
  陆君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法一样,再次提起梁颂的内裤,再让它啪得一下弹回去。梁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扭动着,他每一次弹她的小屄,她都会哼唧一声,那声音似痛却非痛,而更像是一种隐秘的爽感。
  “嗯啊!君山疼”梁颂感觉很难受,她扭着身子向陆君山讨饶。
  “颂颂,撒谎可不好。”陆君山知道她不是疼,只是她不愿意说出那个字,于是他说:“是疼,还是爽?”说着又弹了一次,梁颂猝不及防间被弹了一下,叫得比刚才那几下都要更大声,还条件反射般握住了陆君山的手。
  眼见着陆君山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准备识时务地服软,支起些身子来,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而后再往后倒,声音柔得能凝出蜜来,道:“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好?嗯?叁哥”
  她尾音几乎吞在喉咙里,陆君山听得心痒痒,大手揽过她的腰让她直接腾空贴在了自己身上,梁颂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摔,她安然挂在陆君山身上,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轻地又唤了一声:“叁哥。”
  陆君山说:“多叫几声,我爱听。”
  梁颂却将脸埋进他颈窝,说:“我不。”
  陆君山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待会儿让你想叫都叫不出声。”
  陆君山重新将她放回桌子上,说:“颂颂,腿张开。”
  梁颂像刚才那样将腿打开成M状,然后她看到陆君山没有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舔她的小屄,而是直接褪下了裤子,掏出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要插进来。
  梁颂有些害怕,陆君山的那根有多难纳进去她是经历过的,如果不提前让小穴先软下来,并且足够湿润的话,可能真的会被操坏。可陆君山并没有要强行进入,他扶着硕大的鸡巴对准洞口,进了一个龟头后就撤出来,如此反复地、浅浅地快速抽插着,梁颂地穴内很快被勾起了热度,空虚而不断渗着淫水,只希望方才的害怕能够成真,恨不得他下一秒就狠狠地贯穿她。
  可陆君山还是没有更进一步,他甚至停了这浅浅地抽插,而是低下了身子,把着梁颂的两条大腿,将性器换成了舌头,从绽放的阴唇边略过,细细舔弄着。
  梁颂被他弄得更痒了,她哼哼着想把腿合上,却被陆君山箍住了大腿动弹不得。陆君山时而用舌尖点过充血挺立的阴蒂,时而用舌苔卷住阴唇再借机将舌头伸进穴内。可舌头能做得终究有限,梁颂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陆君山适时凑近了脸来,啄了梁颂一口说:“颂颂,你看起来很难受。”
  “君山”
  “嗯?叫我干嘛。”陆君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看着梁颂拧着眉,眸子里含着水光,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又忍不住亲亲她的嘴角。
  “君山君山”梁颂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她说:“别欺负我。”
  陆君山丝毫不为所动,只说:“别演了颂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梁颂无言,头一次觉得和陆君山之间的默契是不是过了头,怎么一眼就看出她的伪装。她张了张口,却只是红了脸,没能说出什么。
  “颂颂”陆君山将下身贴过来,在她阴阜处顶着,蹭着,“我想听你说。”
  梁颂经不起他这样磨,身体经不起,心理也经不起。于是红着脸搂紧了他,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什么。
  陆君山又低低笑了笑,说:“采什么?”
  梁颂将手伸下去,握住他的肉棒找到自己小屄的洞口,而后抬起屁股让它进去了一些,而后两只手攀住他的臂膀,红着脸却大着胆子说:“愿君多采撷。”
  陆君山从善如流地搂着她后腰往自己身上贴,身下那根性器逐渐完全没入她的穴内,他对梁颂方才的行为回应是挺腰往她小穴深处的一顶,听到梁颂忘情地一声呻吟后,他吻上梁颂的侧颈,胯下继续发着狠,说:“此物最相思。”
  放浪的话说出口后,梁颂也放开了许多。陆君山的态度让她能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并且说出自己的需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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