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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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鸥外的笑容核善极了:时透将军看着很不舒服啊。
  啊啊,时透什无手一松任由自己摔回废墟上,以瘫着的坐姿叹息道,为什么要我面对啊,死了不好吗?
  那肯定是不行,说到底你就是在逼我们杀了你,太宰治和眼神也阴恻恻的,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这个场景拿去演全员恶人也没什么了,总之现在所有人都被时透什无的行径恶心过,对他厌恶至极。
  噗嗤,哈哈哈!时透什无突然大笑起来,他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明情况的人甚至会觉得这是个十分真诚普通的感觉到快乐的笑容,他边笑边从嘴里涌出几口血,又被他甩手擦掉了,我全告诉彼岸了啊,喂喂喂我说,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鹰无彼岸道:不,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搞清楚。
  时透什无的笑戛然而止,他瞪了鹰无彼岸一眼。
  江户川乱步掏出他的眼镜,走上前:那就让我来看清楚好了。
  时透什无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忌惮的神色。
  森鸥外的眼神突然被吸引了。
  时透什无一直戴着军装搭配的白手套,这并不稀奇,军装总是会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森鸥外自己也穿过。
  可能是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看到时透什无的手。
  那只青竹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垂在焦黑的废墟上,上面满是尘土和血迹,可无论多么狼狈都掩盖不了,这手哪怕不舞刀弄墨也会很适合去弹钢琴,白皙肤色下映出浅浅的青筋,很少有凛冽与清雅能融合的这么好。
  森鸥外认出了那只手。
  森鸥外的脸色变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不可能认错的。
  鹰无彼岸细心的发觉了森鸥外的不对劲:森先生,不舒服吗?这里的气味是有些刺鼻了。
  不,不是那个原因,森鸥外摇了摇头,他看着鹰无彼岸关切的神色,暂时把一切都压下去,决定多观察一会儿,我在想他到底想做什么。
  滚开!!!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突然从时透什无口中爆发,靠近他的江户川乱步被吓得一激灵。
  时透什无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巴掌朝着江户川乱步挥了过去,被福泽谕吉拦住了。
  福泽谕吉握着时透什无的手腕,皱眉道:师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时透什无冷冷的把手抽了回来,因为刚才的动作触动了伤口,他的嘴角留下血丝,却瞪着福泽谕吉,一字一句道:别、碰、我。
  福泽谕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人想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他连法律的审判也不想要,只是疯魔的被揭开真面目后想求死罢了。
  鹰无彼岸的心底一直有个困惑,直到看到时透什无对江户川乱步的试探反应那么大,他终于有了把握。
  是啊,这样就对了,这样就说得通了。
  鹰无彼岸道:福泽社长,你问时透什无想干什么是没用的。
  所有人都为鹰无彼岸突兀的话愣了愣,福泽谕吉追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从小在我的记忆里,时透什无都是懒洋洋的,他不喜欢小孩子,所以我根本没见过他几次,直到我父母过世后,也就是我十岁以后。鹰无彼岸上前一步,和时透什无遥遥对视,为什么这样怕麻烦什么都不想管的人会收养小孩?为什么要突然开始训练我?为什么一年到头原本谁也找不到人影的人会这么在乎国内的事情,怎么都要参与一脚?
  能解释一下吗?什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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