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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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羡鱼艰难地转过身,对着伏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看着大佬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边,每一步都撞出死亡的宏大回想。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一次搭在了脖颈边上,就在江羡鱼以为那只手要捏爆他的核时
  那只手缓缓上抬,抚过他鬓角的碎发,向后绺。
  莫名的,他隐隐从大佬的目光中读出了一丝同情?
  对不起。大佬道。
  啥?
  对不起?
  江羡鱼受到一丝惊吓。
  我未经允许去了你的书房,看了这个。伏湛从怀中掏出了那本手记,嗓音仍是一贯的冷淡:我觉得我需要向你道歉。他平静道:卧室里我的手段应该再温和一点,最起码不该打晕你直接离开。
  感情横竖你就是拒绝做任务?
  伏湛见他愣在那里,又道:那种人不值得你这样。
  大佬是在安慰他?
  可什么那种人?
  江羡鱼迟疑了一下,从伏湛手中接过了笔记本。
  打开看了一眼,迅速合上。
  他懂了。
  去世了。
  现在在大佬眼里,他就是一个幼年丧父失母,又被未婚妻带绿帽子,最后惨遭毒杀的小可怜。
  殊不知他只是一个宅在公爵府几百年都没谈过一次恋爱的悲催打工人。
  莫名其妙就被戴绿帽子是一件十分有损男性威严的事情,江羡鱼动了动嘴唇,觉得应该解释点什么。
  可这个人设是剧本强行给他按上的。
  他什么也不能说,并且这个误会要永远存在下去。
  想来想去,江羡鱼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我不难过。
  就是有点窒息。
  他转过身,不动声色地远离伏湛。
  殊不知这在伏湛眼里这就是故作坚强。
  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他好去开门。
  伏湛没有说话,眼神晦涩难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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