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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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煜懒懒翘腿坐下,打开台灯,到这时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感性过头:卢秉孝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一夜情伙伴,年轻、稚嫩,带着满腔的认真执着——而后者恰恰是一夜情里最多余的部分。
  祝煜轻叹了口气,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里躺着一张倒扣着的相框,把它调转方向,便能看见祁升俊朗而热情的面庞。
  这张照片是祝煜本人拍下的,那年祁升从警校毕业,他们一起去了黄果树瀑布,一起看气势磅礴的白水河。照片上祁升的pose土得要命,左手掐腰,右手比划着一个二兮兮的“耶”,好一个阳光无限的哈士奇。
  可能正是因为这张照片上的祁升太阳光无害,祝煜才会在毁掉了所有和祁升有关的相片后,唯独留下它。
  祝煜盯着相框背后的棕色木扣,呆呆地望了会儿,听见了敲门声。
  她随手合上抽屉:“进来吧。”
  屋顶的白炽灯用了有一阵子了,房里的灯光不是很亮,黄澄澄的,照到卢秉孝挺直的鼻梁上,祝煜看见他的眼睛不自在地眨着,黑色的睫毛上下颤动,像一只将飞的蝴蝶。
  她几乎是痴迷地欣赏着着这一幕,等卢秉孝走到她跟前,才注意到他精神昂扬的下体,和他赤裸滚烫的胸膛。
  祝煜唇角浮起一抹笑:“年轻就是不一样,”她微笑着伸手摸了一把:“这么快就又硬起来了?”
  卢秉孝被她摸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发红:“我又想了……”
  “又想什么?”祝煜毫不羞耻地挺着饱满的胸脯,调笑问道。
  卢秉孝吞了口唾沫,视线像只狠毒的狼崽子,他和祝煜对视一眼,猛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气喘吁吁地:“……想干你!”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卢秉孝急躁中多了耐心和技巧,他不再急吼吼地追求那一对玉兔般丰满的乳房,而是循序地将大手在祝煜的身上游走,爬过高山,走入林地,小心地挑逗树丛里柔软的阴蒂。他着迷于和祝煜接吻的感觉,舌头终于发现了比品尝美食更令人激动的功能,他鲁莽地亲着,索取着,唇齿的交缠最初激烈如火,空气中激荡着剧烈的喘息。
  祝煜原还游刃有余,但年轻的热情强劲到令人惊叹,她渐渐有些被他感染,沉迷其中。两人唇瓣恋恋不舍摩擦,祝煜身体滚烫,她缓缓放慢节奏,忽问卢秉孝道:“你什么时候有跟我睡觉这想法的?”
  卢秉孝喉结滚了滚,没有作答。
  祝煜一笑,拿过卢秉孝的手,张口含住,又将那双覆着银丝的手塞回阴道口:“是帮我洗车那天,还是更早之前?”
  她的态度半是好奇,半是调戏,想问的还有,但没等她说,卢秉孝的行动已经先于答复压制了她,他说“比你猜的还要早”,遂将硬撅撅的下身抵在了洞口,“噗嗤”滑进了又紧又热的小穴。
  祝煜被这出乎预料的举动惊得轻“嗯”了一声,她不讨厌这种恰到好处的强硬,更何况,紧接着被充实的感觉着实妙不可言,卢秉孝狠狠地冲撞进来,那粗壮的玩意儿有节奏地撞击着,祝煜挺翘的臀肉拍打着卢秉孝的大腿,发出淫荡的“啪啪”声响。
  技巧上,卢秉孝当然不及祝煜过去的许多床伴,可刚射过一波的年轻男人的好处又是其他人所不具备的。在祝煜的引导下,他节奏时快时慢,偶尔调节角度、姿势,已然把祝煜的身体伺候到了极致。
  很快,卢秉孝连引导也不需要了,他观察着祝煜的神情卖力地拱腰,舔着祝煜颈子上淋淋的湿汗,问她:“舒服吗?”
  祝煜点点头,她发觉后背很黏,像从没出过这么多汗似的,伸手在卢秉孝头顶揉了一把道:“换个姿势。”
  卢秉孝嘴里说好,又猛力干了几下,才把性器一点点、慢吞吞地退了出来。
  祝煜浑身轻飘飘的,黏糊的不止后背,还有臀和大腿,再转回头看,床上湿黏的根本不是汗渍,而是她腿心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淌着的淫水。
  祝煜从不动心,她想,能让她反应至此,或许她和卢秉孝在肉体上是真的很合拍。
  这样想着,祝煜注意到了卢秉孝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一口吞吃了,却又舍不得、怕弄坏似的,他的目光炽烈近乎虔诚,一汪清水般,低声问:“换什么姿势?”
  祝煜起身,她要求卢秉孝坐下,随即自己抬起屁股,对准粗长的性器坐了下去。
  这姿势插得极深,卢秉孝重新回到这片潮湿紧窄的天地鸡巴硬得快要炸了,他险些立即泄掉,好在忍住了。只见祝煜乌黑的长发披在光洁的背上,随着上上下下的动作摇出令人心池荡漾的发浪,顺着腰部的曲线往下,她丰硕的臀紧紧夹逼着他的阴茎,疯狂地吞吐,她是这样热辣性感,大方迷人,像一团灼灼的火,让人明知危险而按捺不住想靠近,明知不可能拥有却还无法停止猖狂的欲念。
  卢秉孝忘情地抽送着,老旧的床板被压得咯吱直响,楼下的人一定也听到了,任何人听见这种老式床板节奏分明的声音,都会猜测到正在进行中的忘情的性爱,可他们不在乎。交缠着的人们被情欲烧得滚烫,如非这样紧密的相连,那股燃烧在他们心头的火无论如何也无法熄灭。
  这样弄了许久,卢秉孝终于射了,祝煜对这一晚十分满意,在疲软的阳具拔出前,她抬起卢秉孝的下巴,颇为赏识地点评道:“表现不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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