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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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夫人冲上去,哭喊道:“丰儿!丰儿!你怎么了!”。其他人也吃了一惊,连忙围上去。到底是刑部尚书,元榆冷静着安排管家速去请大夫,再一面安排人往宫中请太医候着,并命府中其他人不得擅动。
  大夫不多时便到了,先是查看了赵丰情况,判断为中毒,现仅一息尚存。赶忙喂了两颗清热解毒丸后,央求尽快请宫中太医来医治,他已无能为力。
  “中毒?”赵夫人警觉的问道。
  “令公子今日口入过什么东西?需一一排查。”
  “大夫可检查清楚了?丰儿今日也未曾用过其他东西,只有早晨在府中一同用过早膳,然我和老爷都无恙。”
  “可喝过什么东西?”
  “喝过什么东西...”赵夫人突然抬头死死盯住景乐,手指着她便道:“还喝过她沏的茶,也是她亲手斟的!”
  “赵夫人勿过早妄言,茶是景乐给各位一一斟的,大家都喝了,为何却只有令公子有事,我又如何控制只将毒下在公子杯子中。”
  “你...今日丰儿除了喝你的茶,其他任何东西不曾入口,不是你还会是谁?”
  “勿多争论,请大夫查验丰儿的茶水。”赵大人打断夫人的控诉。
  赵丰的茶杯已被他倒地时带到地上摔碎,茶水全泼洒在右手边,右手大拇指上还带着翡翠扳指,扳指在茶水的反光下正流光溢彩,光线折射着直晃眼,景乐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夫取出银针,在赵丰手边泼洒的茶水里一试,骤然,银针变成了黑色!
  众人均看向景乐,连景容也回过头看她,似不解...
  景乐不敢与他对视,但还是大声说到:“不是我,我没有下毒,更没有毒害赵公子!”
  “你休要狡辩!定是你!今日沏茶和斟茶的都是你,第一次来提亲时你便大声拒绝,当下被呵斥住。于是怀恨在心,不想嫁却无法反抗,才想出法子将丰儿毒害!”
  “想不想嫁乃我个人问题,退一万步讲,我自己的问题再困难也绝无让别人替我偿命的道理!此时人命关天,若只情绪用事,恐怕漏掉真相!茶水有毒,但茶水我是一次性给各位斟上,为何你们均无碍,只有赵公子如此?!”
  “你...虽不知如何下毒,但毒在茶水中,此事定于你脱不了干系,还有厨房里的帮厨,今日碰过茶水的人都有嫌疑!”赵夫人因为儿子已变得咄咄逼人。
  宫中太医已到,查看结果与大夫检查结果相似。
  “赵大人,令公子已陷入昏迷,我等已无能为力,请速请神医皇甫永宁,或许还有转机。”
  皇甫永宁是京城有名的皇甫世家大公子,从小沉迷医书,七岁便能拿动物开膛破腹练习刀法,十六岁外出游历,据说曾与各地名医交流切磋,也算识世间百病,集百家之长。今年已二十有叁,才从外云游归来。
  赵夫人此时已泪眼婆娑,慌张无措。赵尚书急忙安排亲信去请皇甫永宁,并安排几个稳妥人先将赵丰平躺着抬回府中。吩咐完,朝元榆拱手道:“元尚书,我儿在贵府被令爱的茶水毒害,现已奄奄一息,请元府给我等一个交代。”
  “真相如何,还需查证,现在下定论恐怕为时过早。”
  “无论真相如何,在你府中中毒不假,茶水有毒确实。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难不成放任不管?堂堂刑部尚书,对自己府中发生事故原来如此草率!”
  元榆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问:“那你想如何?”。
  “今日与茶水有接触者,全部收押待审。”
  “放肆!我堂堂刑部尚书府岂由你如此放肆!”
  “呵,放肆?究竟是谁放肆!我儿现在命悬一线,大夫和太医均确认为你府中的茶水毒害,按照泽安国的律法,将你收押都说的过去!”
  “你...”
  “赵大人,父亲”景容眼看火药味越来越浓,站出来说道:“今日之事确是发生在元府中,然此时最重要的还是赵公子的安危。虽茶水是景乐亲自准备,然经手茶水之人众多,且她是在你我眼皮底下先后与各位斟茶,如何下毒恐怕构不成定论。即便元家有嫌疑,也不至于此时收押处理。稍后,将西厅的偏房收拾出来,在查出真相前可让景乐暂住那处,并其他茶水经手之人统一看管,至于其他调查还得请示圣上,不可由一家左右。”
  景乐心中有些委屈,望着景容,却发现他根本不瞧她。她其实明白方才提出的处理建议已是不错的解决方案,甚至说已经沾了元府的光。元家作为刑部尚书,合该以身作则,就事论事,客观公正。只是不知道为何,她看着景容,总有委屈的苦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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