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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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之人,云娆也清楚他在床|笫之间是什么德性,什么孟浪之语都敢说。
  两人曾经身心契合,她自然不会单纯到听不出他的话外之意,听见这话,昔日记忆骤然在脑中炸开来,凝霜般的面颊一片羞红。
  云娆红着脸,佯作愠怒道:“难受就快就把药喝了!”
  容珺大拇指揉了下她烫红的耳垂,不再逗她,敛起轻挑笑意,乖乖地喝药。
  陆君平没想到自己都闭上眼,什么都不看了,居然还能被迫塞了一碗狗粮。
  他突然无比想念起温澜清,心中又是愤恨又是羡慕。
  三公主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倒是自在的很。
  云娆不可能一直待在陆君平的马车上,待车队再次落脚歇息,她就又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帝王虽未回京,行宫中发生的事却已先一步传回京城。
  荣国公之前被明帝罢了官,中秋行宫之行,虽然可以随长公主同行,以驸马的身份出席,他却丢不起那个脸,独自一人留守于京。
  没想到,皇上一行人还未回来,长公主的家书已经送回国公府。
  荣国公得知众皇子在行宫遇刺,惊诧不已,更让他震惊的是,容珺舍命护下七皇子,立下大功,却什么功劳都不要,独要五公主,自甘堕落去当驸马。
  他一开始以为长公主是在跟他开玩笑,百般不肯信,没想到皇上一回京,容珺人都还未回国公府,立刻就下了赐婚圣旨。
  并且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二十九,显然一点也不将容珺与国公府放在眼中,仓促成婚。
  荣国公之前才因为对容珺担任五公主贴身侍卫一职有意见,遭明帝罢官,如今心中再如何憋屈愤恨,那是一点也不敢国公府奴仆面前流露,更别提在传旨太监面前不满了。
  但是,但是容珺怎么能去当驸马呢?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毁前程?
  传旨太监离开之后,荣国公心中怒火难平,血气上涌,气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当时长公主与荣国公世子容子扬都在场,见到荣国公吐血,皆是一怔。
  容子扬更是不可思议地质问:“难不成父亲这是气得吐血了?”
  他的母亲就是长公主,他从来不觉得尚公主有哪里不好,更觉得容珺此人贪图荣华富贵,为了追求权势,不惜攀龙附凤,一回京没多久就黏上了那位民间公主。
  但他如何也想不到,父亲居然会因为大哥尚公主就气到吐血。
  难道父亲觉得尚公主是什么奇耻大辱?
  难道他一直憋屈在心,以前和母亲的恩爱也全是假的?
  荣国公吐血当下,便被一众奴仆簇拥,手忙脚乱地扶到一旁落座。
  长公主站在原地,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他。
  她一直以为当年荣国公是心甘情愿当她的驸马的,若非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来他们又怎么可能感情融洽,鹣鲽情深,让京城众人羡妒不已。
  -
  容珺伤得太重,上次他回国公府才被荣国公打到昏死过去,云娆并不放心他国公府养伤。
  陆君平也不放心。
  可是之前容珺为了接近云娆,曾允诺明帝日后定会尽孝,不再夜不归宿,有家不回,不回国公府一事,还得问过明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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