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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过后的阴茎一寸寸暴露出来,虽已不复刚才的挺硬,却也大大粗粗,粘满汁液,退出时牵出条条的银丝,龟头剥离的那刻,发出啵的一声,如拔瓶盖。
  “可算是出来了…”清冷的声音由他磁性的嗓音发出,添了一股魅惑,“本相从没操过如此费力的小屄…”
  娇然侧脸埋在被褥间,用极小却清晰的语气反击他的嫌弃,“我也从未见过如此…器大活不好的男人…”
  司徒绝一愣,抿了抿嘴,本想做些什么,可也只是嗯哼了一声,便利落拿起床上的衣片擦了擦身上的污秽,而后去找衣服。
  现在不是跟她争吵的时候,因为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跟她交欢上,超出了预计,如果再不赶紧收拾好一切,可能他们被发现时会很狼狈。
  “这屋没有男人的衣服?”司徒绝问。
  娇然很意外他对自己的挑衅没有反应,坐起身,想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这里只有女人穿的…”
  司徒绝叹了口气,意料之中。
  他走到衣柜那里翻出一件紫色的女士衣裙,又拿了件质地比较柔软的棉布衣服扔给她。
  娇然接住,直接披上。
  “先用棉布擦干净身子…那么多水,湿乎乎不难受?”司徒绝如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我没有找到新的亵裤,你先穿我的。不要说不,爹刚才射了很多,你不想待会走路流一地精液,就乖乖的穿上。”
  娇然接过比她腰粗了不止两倍的男人内裤,也没犹豫,而是机械式的将脚伸进去套上,又将衣裙穿上。她是没心情再想别得的,因为有两个大大的难题在脑子里乱窜。
  她问他,“小姨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意思是,小姨被人掳去要怎么救回来,我们成这样如何跟别人交代,是隐瞒还是如实交代。
  “将一切交给我,多少的阻隔,多难的障碍,爹都会一一解决,如果南宫陌和冥儿接受不了我的存在,那他们会,失,去,你。”司徒绝语气坚定又带丝狠厉,忽而又觉得锋芒太显,微微收起情绪,“至于雅歌…我们的事何须向她交代?”
  好半晌,娇然才消化他的话,司徒绝的回答,明显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而且,他的语气好像是她与他在私定终身,
  “爹…这事儿…是不打算瞒着司徒冥吗?”
  司徒绝沉默的看着她,“你打算瞒着?然后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娇然觉得他突然变得好阴森,浑身散发着寒气,不等她说什么,只听他说道,
  “好,一切都听你的,那我们得先离开这,最好装作被黑铎抓去了,再躲个几天。”司徒绝黑着脸,将一个床单围在胯间,而后走出去,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件朝服,是从门外那个晕倒的官员身上剥下来的。
  他见娇然磨磨叽叽,走到她身边,不太温柔的揉揉她的头,“你带着一身的痕迹,怎么瞒过司徒冥还有南宫陌?相信我,回来时,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解决。”
  然后,他带她离开了医馆。
  同一时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子上,两个男人心情复杂坐在酒馆里喝着闷酒。
  是东方轩宇和百里玄敬。
  他们一个善于从消息得知事实,一个想要探查她的溯源。
  于是,两个男人来到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期而遇,然后就有些惺惺相惜一起寻找,走过她走过的路,打听与她有过接触的故人,事无巨细的问着她的过往,从出生到被舅舅收养,再到离开家。
  两人都得到了相似的结果:她的性子在某个年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且她在刻意的隐匿这种变化。
  是脱胎换骨,还是借尸还魂,总之,她早已经不是她。
  “也就是说,玄敬,她可能跟你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东方轩宇嘴角含笑,眼中却满是失落,“这下…你不用再瞻前顾后了。”
  百里玄敬一手虚虚扶着前额,另只手掌酒,听他所言一时百味杂陈,“又有什么用…她如今不肯见我…对我厌恶…”
  “厌恶?“东方有些羡慕,“你可知道她见了我何种情绪?你无法想想一个女人,一个你用了全身心去爱的女人,一个你将所有宝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都无动于衷的女人,她一句‘对不起  ‘会多伤人!那客气的语气让我差点想掐死她。她是喜欢我,但远远不够,不够!她曾经对我说过最动听的情话,说我是她的星星…可…可他妈的,我现在真成了星星,离着她十万八千里,根本走不进她的内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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