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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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明显的差别,任是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江景行不是一个傻子。
  所以他不但看了出来,他还感觉到奇怪。
  一日和忙完大典种种事务,简直消瘦三斤的陆彬蔚谢容华好好坐下来喝茶的时候,江景行顺口提起这个疑惑:莫非是岳父想到和我少年时生死之交的深厚情谊,打算和我重归于好?
  有一声冷笑响起。
  出乎意料的是冷笑的人是谢容皎。
  他实在看不过去江景行的自欺欺人,发自内心问道:师父,你们之间有过融洽相处的时候吗?
  见面能和和平平说过三句话,已经是殊为不易,该烧高香庆祝的好事。
  再说假使谢桓真回忆起少年旧事,和少年时候挨过的打,想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当是报仇雪恨,扬眉吐气。
  陆彬蔚跟着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江景行被谢容皎亲自拆台的尴尬。
  由于连日操办大典诸多事宜的缘故,他笑得明显中气不足。
  江景行再如何不要脸,也不可能将劳苦功高的陆彬蔚就地揍上一顿。
  好在他心很宽,所以转而关切起陆彬蔚的身体健康:我听陆兄声音,大有内中虚浮,中气不足之意,可需要好好将养将养?诶呀不说远的需要陆兄好好操劳的北地朝堂,就是在我和阿辞大典上这个样子,也不免有失颜面啊。
  听得近日难得摆脱缠身公务,在演武场中一心练刀,四散刀气破坏城主府无数植被的谢容华很歉疚:怪我自己太不上心了。
  批奏折是不可能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批的。
  所以悠悠来,以后你和我一起练刀,增强体质。
  仿佛在场所有人均忘了陆彬蔚是个修为境界不低的修行者。
  本来他的战力也不能以修行者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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