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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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榆没有说话,看了看袁木。
  一直吗。
  话少吗。
  原来他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人前吗。
  袁木碰了碰裘榆的腿:让一下,我去下卫生间。
  裘榆起身:我也去。
  他们一齐去,站在便池前解裤链。
  袁木都快完了还没听见旁边出水声,他边系皮带边笑:没尿还掏出来。
  裘榆:溜溜嘛。
  见他肯笑了,裘榆忍不住去掐他下巴。
  袁木闪到洗手池前:摸鸟的手别来摸人脸。
  裘榆也不追,慢吞吞走去与他并肩拧水龙头,小声说:含的时候不见你嫌弃它。
  袁木转头看了看他。
  啊裘榆捂着腿侧痛出声。
  袁木放下屈起的膝盖,弯腰掸了掸折出褶皱的裤子。
  裘榆边揉大腿边问:要不要先走?
  你不想待了?袁木又问,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去吃钱进家的小面。
  简单道别后他俩推着车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路灯昏黄,夜色广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裘榆走在袁木身侧,觉得他更像一棵树了。
  挺拔,寂静。
  以前的袁木总有说不完的话,想不完的新鲜主意。
  裘榆早就觉得快乐需要天赋,他那时认为袁木在感知快乐方面称得上天赋异禀。
  快乐是能力,天赋确实会泯灭。
  每个人多少遭受过一些捶打,来源外界,来源自我。
  哪有人会在这世界上完完整整地屹立不倒?
  所以人是由碎片粘合而成的。
  有的人有痕,便内敛又稳重。
  有的人无痕,便外向而喜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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