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雨(番外hhhh)(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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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摇头更引人瞎猜一番。
  “那就是…”林念之手抵着下巴,轻幅点头,像是剖析某个案子,“那就是你俩床死了!”
  床死?沉星河听到这个词脑后一震,她听过热恋期结束后,女本子们不可避免的会有床死的时候,只是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不会吧…”嘴上半信不信的,但心里已经有了隐忧,喃喃道,“……怎么会床死呢?”
  疑惑随雨水堆积,脸色随天色变暗。沉星河细细想,她和宋清梦还算节制,比起关系未确认前的频次,可真是无法相比。现在,更多时候是偎在一起,贪图对方怀里的味道,对床上事确实也没有很执着了。
  难道是?花样不够?再不然,是魅力不足?
  眼瞧着沉星河越陷越深,林念之踢了踢她椅子的一角,“也不一定是床死……”
  “怎么办……?万一真是床死了……”面露急色,眉头紧锁,不停地变换坐姿,“你快帮我出出主意啊…?”
  林念之感到些许无语,自己其实也就随口提了下“床死”,这人还当真了,竟然还要“出主意”。
  “那个…要不你对她冷淡点试试?”见沉星河满脸困惑,又解释,“俗话说,距离产生美。”
  “你是说…”沉星河鼓动小脑袋,憋出来一句,“…欲擒故纵?”
  “大姐?!你这理解能力真的是干律师的???”林念之扶额,“距离产生美和欲擒故纵能一样呢???”
  确实不一样。一个是克制,一个是引诱。
  引诱惯了,就忘记了克制。
  “哎——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沉星河不耐烦地夺了林念之准备拿起来看的文件夹。
  “你听我的,”林念之努努嘴,“晚上打扮精致点,然后对她高冷点,能说一个字的不说两个字,能一句说完的,就不断两句。”
  沉星河呆呆发问,“这……?能行?”
  “听我的,准没错儿”
  “你不会……跟沉之亦老玩这套吧?”沉星河瞪大眼看她。
  眼神躲闪,抢过文件夹,“咳咳…那个…我先去找个资料啊。”
  飞速遁逃的背影化成眼角的一抹笑意。
  宴厅里很热闹,像海面上漂浮的游轮。细长的笛形杯里装满香槟酒,一列列排放着,如同复制完好的展品,等几个互不相识的宾客拿起,好让他们仿若老友般共饮一瓶酒。
  她的视线原本放在一杯香槟上,但香槟被一个女人拿起。她的视线便一同被端至胸前——食指和中指托着杯底,透过玻璃和液体是上下两块布料,腰间露出一截肌肤,偏上看是胸前的沟壑放大着、靠近着,净白的晚礼服摇荡着、晃动着。她的眼珠跟着不安分起来,追逐着向上抬起的左手,跟着指肚一起摩挲下颌,像在磨她的心尖。
  终于,手放下了,但她的眼睛却没放下。轻轻张起的双唇含住了她的眼睛,呼吸变得难以进出。突然,她站了起来。
  所有眼睛都聚集在走过来的女人身上,像蚂蚁群围向掉落的吃食,直到她挽上另一个人的手,那群围上来的眼睛才渐渐散去。
  “怎么?你今天是失宠了?”陈砚青拍拍站起来的宋清梦,她看起来面色不大好看。
  宋清梦目光一直追着沉星河与顾遇安,眼眸渐深,有些纳闷,这种场合,以往沉星河可都是先来找她的。“你能不能管管顾遇安?”
  管?如何管?管什么?陈砚青抿口酒,轻笑,“你怎么不管你家的?”
  “我…”攥紧手心,坐下,被咽的说不出话,她可不是个擅管女人的人,除了某些方面。
  陈砚青瞩望着那抹绿色的裙摆停在甜品区,期望它的主人能回看一眼,边等待着边问,“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你看人家从进场到现在好像都没正眼看过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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