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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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臂上隆着青白筋络,腕骨锋利,掐紧喻瑶纤薄的腰背,重重朝自己按,然而最后关头时,他忽然又垂下眼,喉咙里挤压出碾碎的哽咽。
  喻瑶流的泪滴到他肩上。
  容野牙齿咬得酸痛,就停在那里,低下头,埋在她湿热的颈窝间。
  他来之前,从昨晚就开始失眠了,小狗一样欢喜雀跃,疯了似的勾勒着今天见到她,她还会不会吻他。
  来的路上,他看了很多次镜子,怕自己又瘦了,让她皱眉。
  他把那个长方盒子塞进储物箱时,手紧张得在颤,半点也不像他,满心想着怎么无赖诱哄,才能换她允许。
  他还想告诉她,再等几天,马上就结束了,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能还喻青檀真相,能为她报父母的仇,自由跳出那片泥沼,能做回她脚边的狗。
  这么奉在心尖上的珍宝,他却要伤她,让她哭。
  他再卑劣不堪,怎么能用在她的身上。
  透明膜被撑到上限,容野疼痛得汲取不到氧气,疯血撞着他的神志,他咬住喻瑶的肩膀,要把她移开。
  喻瑶意识到容野的抉择,茫然抹了下眼睛。
  停了?!
  ……她刚才哭是因为心疼好吗!
  都剑拔弩张成这样了,要是强行收回去,他得难熬到什么程度。
  那么凶悍暴戾,说着狠话,动作野得上天,下一秒就要把她弄坏的样子,真要动真格的了,他又捧出最脆的那颗心给她。
  哪里是什么煞神,根本一只淌着血的猛兽,被她伤得重了,狼狈又恶狠地咬住她命脉威胁,等真的刮破她一点点皮,他就恐惧地收起尖齿,悲泣着给她舔舐伤口,毛绒绒的利爪拼命抱住她腿,害怕被遗弃。
  真他妈的谁家老公谁自己疼,又不是没做过,又不是分手了。
  在车里做这么要命的事她以前确实想都没想过,但现在还就非上不可。
  不仅上,还得让小疯子宣泄个尽兴,不仅尽兴,还得让他老老实实知错来追她。
  喻瑶要跟他分离前的一瞬,她涨红着脸,就当做自己腿麻稳不住,摔向他胸前,额头贴在他颈边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把自己沉了下去。
  但谁能分得清?她绝不承认,事实板上钉钉,就是容野不顾她意愿,强行硬闯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暴力欺负她。
  强迫她。
  坐实了,不给洗。
  全世界像是在这一刻消失,化成滚水,从脊椎疯涌向头顶。
  喻瑶真情实感地低低啜泣了一声,男人肌理绷得如同钢铸,他凝滞几秒之后,随即撕了最后那层摇摇欲坠的温柔,露出牙尖滴血的凶兽本性。
  既然不堪成了事实,停止不了,那就当成他垂死的偷欢,对她尽情作恶。
  容野重喘,把喻瑶摁在座椅上,拽下松散的领带绑住她手腕压紧,西装塞到她腰下,在车厢不甚明亮的光线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表情。
  在她流着泪,迎上他目光的一刻,他伸手蒙住她双眸,放纵地把自己完全给她,一丝不剩。
  容野微微扭曲的声音,嘶哑对她说:“别哭……要是觉得我恶心,就把我想成是诺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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