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训化姚礼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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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某人真想吃,那他也拒绝不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嘛,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肉棒毫无遮拦的在姚礼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而姚礼红也在尽力的抑制着自己干呕的反应,仍由赵大石对自己的玩弄,只希望事后能得到一口饱饭。
  可赵大石又怎么可能不知姚礼红此刻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是个人终究是逃不掉吃饭喝水拉屎睡觉的,何况是一个已经饿了两叁天的人了?
  但赵大石会那么轻易就给她想要的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除了此时的顺从,他还要看到姚礼红真正的臣服,哪怕只是畏惧他的淫威也罢。
  终于,姚礼红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才感觉到嘴里的那根开始涨大,而且本就想要速战速决已经舔的发酸的舌头,又再次卖力的舔弄起来,直到炙热的白灼顶着她喉咙猛的喷出。
  姚礼红也再也忍耐不住生理的不适,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无法控制的任由那炙热的粘稠液体涌入了自己的体内。
  可明明难受万分,但随着那炙热的白灼流进了姚礼红的小腹,她的脸上竟不自觉的浮起两片满足的潮红,几天没有进食的肠道此刻发挥了从未拥有的作用,几乎瞬间她就下意识的大口吞咽起来。
  蛋白质与水分以及小部分游动的精子组成的营养液,似乎正是为已经饿了几天的姚礼红量身准备的,营养又养容,一步到胃不不怕难吃。
  直到最后一滴白灼下肚,姚礼红的脸上才浮现出了几丝潮红,她已经搞不清楚应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眼前的恶魔了,自己明明都不认识他,只不过是为了那本就没剩下多少点夫妻情意,才下达了对这个恶魔的通缉,可谁想得到,下一秒她就落入了无尽的深渊,甚至遭到了他惨绝人寰的折磨。
  就连现在,她的命似乎都被掌握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而且只要她敢表现出一丝反抗的样子,这个恶魔就会话都不跟自己说,直接把他锁在这里,一整天一整天的不理自己,就算又渴又饿,身体被绑的到处酸疼也不管,想到这里,她那因为干涸已经挤不出多少泪水的双眼又开始微微泛红。
  见此赵大石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反而冷声道:“不准哭。”
  而姚礼红哪里敢反抗,几乎瞬间就压抑了心中的委屈,但还是泪汪汪的看着赵大石,可怜兮兮的样子,连铁石心肠的赵大石一时间都有些失神,若不是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有胆子发通缉令,还真要被她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虽然只射了一发的赵大石并不满意,但他还是压抑了身下的欲望,看着姚礼红将自己的老弟清理干净,缓缓将其抽了出来,提起了裤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冽。
  而姚礼红看着依然冷冰冰的赵大石,此时却不敢又丝毫情绪,甚至怀疑是不是又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让眼前这个恶魔感觉不满意了。
  不过显然赵大石是不会告诉她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家伙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
  不过下一刻姚礼红就差点喜极而泣,只见赵大石竟开始帮她解开了绑了几天的绳子。
  看着满脸惊愕,甚至不可置信的姚礼红,赵大石只是冷笑的说道:“怎么,还想继续被绑着?”
  姚礼红听见赶紧慌乱的摆头,甚至脸上竟扬起了丝丝笑意,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她的脸上的笑容看不出丝毫虚假,完全是由心而发的笑容。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种早在上个世纪就被人熟知的心理疾病,此时出现在了姚礼红的身上,甚至她现在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开始服从赵大石,下意识的开始为赵大石考虑起来。
  人类就是如此下贱且诡异的生物,当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时,人会自动将畏惧的妥协理解为真正的服从,对其产生同情甚至是爱恋。
  而显然此时的姚礼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屈从,其实已经转变成了真正的服从。
  “把这里弄干净然后去床上等着。”说完,赵大石就走了出去。
  至于姚礼红会不会逃跑,他的确没有丝毫担心,不说已经饿了几天还有没有逃跑的力气,就算真让她跑出来了,赵大石难道就抓不回来啦?
  利用九江的情报网,只要问问司机,几分钟就能精准的找到龙贵大地上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赵大石根本不担心,之前几天的囚禁,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折磨姚礼红罢了。
  而姚礼红却不是这么想,看着赵大石真的走出了房门,又看了看自己那满是血痕的手腕,她明白这就是赵大石的考验,而且对逃跑后的后果的恐惧,她甚至认为听从赵大石的命令才是正确的,对她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很快她就打开的花洒清理了起来,虽然她现在依然衣不遮体,但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且接受了,再将自己那些肮脏的排泄物全部清理干净后,她忍着身上的伤痛将自己的身体也清洁了一番。
  直到这时她才敢走出卫生间的大门,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直到彻底与那柔软的床铺接触,她整个人才慢慢放松下来。
  至于赵大石去干什么了,当然是去拿食物了,虽然他没打算轻易让姚礼红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并不是为了让她饿死,更不是让她渴死,而是要让她更清楚的明白,她如今的性命只在他赵大石的一念之间罢了。
  没让姚礼红等待太久,赵大石就端着一碗白粥和一杯水走进了房间,姚礼红只是一眼就看见了赵大石端上的东西,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她真的太饿了,而且那些不健康的液体,也根本不能缓解她嘴里的饥渴,哪怕刚才她还偷喝了不少洗澡水,可那干涸的饥渴,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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