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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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府中人员并无变动。”前去清点侍从、府臣的拂铃躬身,低声禀告道。
  没有逃跑的、失踪的,便是凶手取了令牌作乱后,又继续留在了府中。
  这算什么?示威么?
  既是对方如此肆无忌惮,纪初桃也就不怕打草惊蛇了。沉吟片刻,她道:“先将所有侍从聚集在前庭,不许乱动。再去宫中向项宽借用禁军二十人,搜查府中所有房间。”
  一个时辰后,禁军将一大箱搜来的可疑之物呈给了纪初桃,又押上来一个唯唯诺诺的内侍,禀告道:“殿下,抓到此人正要跳窗逃遁!属下等在他床榻下搜出了一把匕首和半瓶毒-药,请殿下查验!”
  纪初桃起身,拧眉看着那个内侍,质问道:“你为何会有这些东西?”
  禁军亦是喝道:“快说!”
  还未动刑,内侍已扑通一声跪下,不住磕头道:“是奴冒用殿下令牌,毒杀了刘尚书!奴有罪,辱没殿下名声,请殿下赐死奴!”
  他竟是都招了。这样一个说话都发抖的小内侍,怎有这般胆量和通天的本事?
  纪初桃诧异道:“你为何要杀工部尚书?”
  “因为……”
  内侍战战兢兢,伏地道:“因为刘俭贪墨敛财,以次充好,致使皇陵入口坍塌,压死的工匠中间……就有奴的亲兄弟!”
  听起来合情合理,可纪初桃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之感。
  她深吸一口气,汲取刘俭死于牢中的教训,命令禁卫:“他是重要疑犯,带下去严加看管,非本宫亲至,任何人不得靠近或是提审他。”
  又示意拂铃道:“去查清他所说的兄弟是否属实,再验一验那毒,是否与刘尚书所服一致。”
  “是。”拂铃取了证物,下去安排。
  没多久,拂铃归来,附耳道:“殿下,查过了,没有错。”
  不对,还是不对。
  纪初桃以手撑着额头,思绪飞快运转:如果真是这内侍做的,为何不销毁证据,而要藏在自己床下?如果有逃亡之心,为何在她远在行宫时不跑,而要在主子的眼皮子底下翻窗?
  还有,他招供得太顺畅了。
  顺畅得,就像是在替谁掩盖罪行一般。
  如果他有同伙,究竟是谁在策划这一切呢?以小内侍绝对屈服的态度来看,背后那人必定比他地位更高、更有智谋。
  想到什么,纪初桃的视线落在那口装满了可疑之物的箱子上。
  她上前仔细翻看了一番,搜来的有香囊手帕,密信、禁书或是赌契之类,甚至是有从厨房顺来的糕点,及偷拿的银烛台等物。
  纪初桃问:“这些都是从谁的房中搜出的?”
  纪初桃温和大度,管教下人不如宫中严苛,于是府中不少侍从钻了空隙。
  拂铃小心看了眼纪初桃的面色,答道:“几乎每个宫人都有一两件。”
  纪初桃:“每个人都搜出了东西?”
  拂铃翻看记录,确认了一番,“除了晏府令,人人都藏了些不妥之物。”
  纪初桃一怔:“晏行没有藏任何癖好之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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