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花绽(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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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上真冬的脸,踯躅仰望她所耽着沉迷的清冷面庞:“今夜,踯躅是先生的妻,先生亦是踯躅的妻。莫要去想了,良辰美景六两金,先生岂可辜负。”
  “踯躅……”
  一介町绘师,破门而出,离经叛道,从生到死的伶仃一人。
  她不曾感受过炽热的爱,因而不解如何给予。一晌贪欢后必有地狱在等她,她知晓的,可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她越不后悔那夜纵乐,眼下就越是被爱欲之狱的恶鬼叉将住。恶鬼生得美丽,女子模样,真心待她百般好——真心亦酿毒药。
  一夜绸缪,过后又怎收束四散的淫心。
  不想去思考了,她的魂被勾住了,弦也断了。
  六两金,六两金!不含酒水。
  这不是她应该做的,然她已难再逃这艳网色阱。
  腰带宽解,太夫华美的衣裳脱得义无反顾。踯躅不再是太夫了,而是先生的妻。
  两手捧住真冬的手,叼起她的指尖,看她舔了下唇,踯躅笑了。
  “先生强欲,何以偏作一张寡欲脸?”
  “这般长相实非我意,对不住。”
  拉着她的手送进襦袢,踯躅难忍嘤叮。
  先生的手,她所渴望的手。
  “身子未好,前夜,先生不还是和踯躅做了?可有半分怜香惜玉?”
  抓住她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峰,踯躅口溢呻吟。细长的手握笔有力,也能要她欲仙欲死。
  乳首凸起,光轻扫过也足够激人情欲。她对别人未有这敏感。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啊……”
  喘在真冬耳边,踯躅断续喃言:“先生,还请用您的手送踯躅往生……”
  至熟至软的乳峰满满托于掌心,真冬用拇指指腹去揉搓她的乳首。
  她揉搓她的乳,她揉搓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这样吗?”
  那是先生的声音吗?是带了笑吗?
  浑身酥麻,一手扬后勾住她的背,踯躅半张朱唇:“先生,吻我,先生……”
  真冬不依,她看痴了这张魅惑的脸,她的泪痣她的桃花眼。
  “先生、先生……”
  加重指腹力量,于踯躅要吟不吟之际真冬方与她接吻。
  小臂抱伤,这伤痛也能刺激得人淫意涨脑,色欲攻心。
  “是这样吗,踯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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