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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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哥哥。”他继续说。
  “不要不要!”景雨宵摇头。
  谁知,吕津炀忽然抱她站起来,长长的黑发乌鸦鸦散在背后,那根硬物还插在里面,边走边抵抽。
  吕津炀拿起快递盒里的仿阳物按摩器,回到床上,“叫不叫?”
  景雨宵不知道他要干嘛,依然不想屈服,“才不要!”
  然后,吕津炀找到开关,这是电动的,还可以根据个人调节振动频率。他将按摩器抵在她小菊穴。
  景雨宵知道他要干嘛了,猛地身体条件反射往前挪,带动吕津炀那物更深插入。
  “别不要..!”开玩笑,两根这么粗大的玩意一起来,她明天还用下床吗?她看过小黄片里的女优两个洞一起入还一脸享受。可是拜托,她男朋友的尺寸就够她受的,别来了。
  在吕津炀的威逼利诱下,景雨宵在书桌上、床上、地毯上,躺着、站着软软地叫了某人无数声“哥哥”、“哥”、“大哥哥”。一叫“哥哥”他就非常兴奋,然后更卖力抽插,景雨宵停下来一会,又被“威胁”......
  过了大年初叁,吕津炀该值班了,景雨宵还不用上班,做好饭给他送去。出来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
  那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景小姐,你好,我是周平,能见个面吗?”
  景雨宵按照周平给的地址开车过去,竟然就是原来那家咖啡厅。
  她裹紧大衣和围巾,周平低头喝着咖啡,见她走过来,礼貌性笑笑。
  景雨宵不知道他找她的目的,开门见山地问:“我没想到过这么久你还会找我。”
  服务员过来问她要喝些什么,景雨宵说黑咖啡就行。
  这么多年没见,周平还是那股淡然脱俗的样子,一股奇异的陌生感蔓延。恍惚间,她记得那天还是下着大雨。今年除夕夜的的大雪停了,天空灰蒙蒙,积雪被环卫作业车清理干净,整个沪城湿湿冷冷的。
  不久,服务员端来咖啡。
  周平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因为多年前自私的行为,非常抱歉。”
  景雨宵笑笑,“我以为你又要甩一张卡给我呢。”
  周平面露笑意,没想到她会开玩笑,“如果你想要,也可以。”
  景雨宵喝一口咖啡,说:“但这回,我可能会直接甩在你脸上。
  周平继续笑,有一丝丝尴尬,眼尾有皱纹。不过到底是这股泰然自若稳如山的气质,多年为人处世戴的面具,他很懂平衡场面。让他看起来不会狼狈,也不会使对方显得咄咄逼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不小心扯到当年的尴尬糗事而礼貌性圆场。
  “他母亲去很多年了,津炀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当时考虑不周全,擅自做了这个决定,伤害了很多人。”
  “他很固执,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变,会想方设法磨到你同意为止。”
  固执这倒是真的。
  p.s:要完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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