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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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连浅白也没有想到,严越竟然会把言商带去,还穿着那件衣服,一进入那里就立马引起了注意。不过,这步棋虽然走的险,但却是完胜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个对严越来说应该算好消息,“今天下午四点,医院的那位去世了。”
  说完看着严越的神色,他听到浅白的话,表情微怔,看不出是喜是忧。又或者是喜忧参半,严越坐下来,拨弄着手里那只黑色的打火机。
  他坐在那里,有些跑神。直到浅白再一次开口唤他,他才回过神来。只是,又是衣服冰冷淡漠的样子。
  “去查一下,什么时候举行葬礼?”
  严越突然的这一句,倒让浅白反应不过来了,他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越哥,要不就算了吧。他得了急症,才退休没半年,就去世了,再纠结下去,也没意义。”
  何况,在任期间做的事,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又哪里能分出个是非对错来。
  现在总不能和个死人计较,难不成开馆鞭尸,以解心头之恨?不由得冒起了冷汗。
  严越扫了浅白一眼,看他吞吞吐吐,又啰啰嗦嗦的,看着就烦。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准备改行说相声?”
  浅白:……
  立马闭了嘴,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的寡言少语去哪儿了?最后心里忍不住腹诽,不是他变啰嗦了,实在是严越不按常理出牌,让自己每天心惊肉跳,总是忍不住多说几句。
  “还有,我不是你的越哥。”
  那个越哥,在两年前,早就消失了。他现在是严越,激越企业的总裁严越。
  刚才站在门口的言商,听到浅白称呼她为“越哥”,明显的一愣。而浅白却总是怎么习惯怎么来,“越哥”这个称呼一直改不了。
  平时的时候还能称为“严先生”,一着急就什么都忘了。
  浅白点了点头说自己记住了。但还站在那里没动,严越都已经准备出书房了,他还是没动。
  看样子,又是有什么话想说。可他已经不想再听浅白那些没什么价值的废话。拿起了椅子靠背上挂着的外套,留给他一句:
  “等会儿你不用跟着,去处理石彪的事。”
  ……
  推开卧室门,言商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床头翻手机。他的步子有些轻,径直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都没有被发现。
  “看什么?”
  言商正翻的入迷的时候,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差点把手机丢了出去。
  她惊魂未定,有些结结巴巴道:“胡……胡乱看看的,顺便等你。”
  看他臂弯里搭着外套,但衬衫有些凌乱,上面还有一些污渍。在暗道里她摔倒,被他抱起时蹭在上面的。
  严越刚拉开衣柜,突然腰身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背上,久久都没有起来。沉默着,就想这样抱他一会儿。
  手刚碰到衣架,就被言商这一抱,抱的愣在那里,只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再紧靠着自己。
  “怎么了?”他偏过半个头,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头顶。
  “就是想抱抱你。”言商在他的背上蹭了蹭,很慵懒的猫一样,蹭的人心里发痒。
  只有言商知道,自己心里酸涩的要命,这是他们第二次,离危险凶恶那么近。山里的大雨没能分开他们,刚才的凶险也没能分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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