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镜前被皇兄压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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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璟哥,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乱地推开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妹妹撒谎。”魏帝俯下身子,爱抚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长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成了一个娇媚却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据了妹妹的心。
  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的颤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叁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叁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先是浸泡了叁天叁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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