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喂你(情趣捆绑内衣,喂蛋糕,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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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我,我还没有切蛋糕……”雨时身上内衣被扯得七零八落,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被林渊按住插了个透,她有些欲哭无泪。
  出发前罗星琪神秘兮兮的塞给她一个小包包,她随手丢进行李箱里也没拆开,没想到今晚忘了带睡衣进浴室,不敢赤身裸体出去,怕再度勾起他贪得无厌的性欲,没想到还是挖了一个坑埋了自己。
  “在爱情里相互捆绑是可怕的,可是在床上用绳缠绕身体的这件事居然会变得非常奇妙,它能激发出人心底里的兽欲、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她算是明白了罗星琪话里的意思。
  林渊对罗星琪送给她的这份礼物相当满意,从背后看她的身体真是美极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腋下和背部的肩带交叉,简简单单的内衣就变得不一般的性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肩胛骨也能这么迷人,忍不住去抚摸背上肩带勒出来的那两个三角形,这凹凸有致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真真是秀色可餐。
  再往下看,小花边大蕾丝腰带更显得腰部盈盈一握,零布料的小内内早已拨到一边,肉嘟嘟的小翘臀从细带间凸出来变得更紧实而有手感,而根本遮不住的股间,两片湿淋淋的粉色花瓣艰难的裹着柱身,穴口被大鸡巴撑得几近透明,半透明的淫液和白灼精液的混合物夹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抽插被捣挤出,让交合处狼狈不堪。
  蛋糕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熄灭,无声的诉说冷落。
  林渊伸出手去弹她腰间细带,“呵,还有心情想蛋糕!”
  “嗯啊——”她惊叫一声,穴里嫩肉缩了缩。
  这一缩让他忍不住重重的顶上去,顺带在小屁股上落下一掌,“你再夹,再夹鸡巴都要断在你里面,你这个欠打的坏女孩,不听话……今天必须好好的教训你……”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不断,一下一下的拍在臀肉上,瞬间盖过被鸡巴操干出的滋滋水声,听在耳朵里淫糜万分。他看得愈加性起,手掌挤入欲盖弥彰的内衣里将不停晃动的大奶掏了出来,将顶端嫩蕊拨得来回不住颤抖,优美的后背也不冷落,一口一口的舔着,下身发狠的狠抽狠打,次次戳上了她的花心,
  “渊哥哥,别打,啊啊……别碰那里……啊,不行,不行,你放开……”
  娇嫩的臀肉上很快浮起道道红痕,他的力道其实并不大,只是一边挨操一边挨打,发骚发胀的两只奶也没有被冷落,敏感的后背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多方刺激下雨时很快一股水液冲下来哆嗦着泄了身。
  林渊一整条鸡巴都泡在水汪汪暖洋洋的淫液里,里面又紧又热,痉挛着的媚肉严严实实四面八方的吸附吮吸着,吸得他快感连连几乎要上天。
  “还想不想吃蛋糕?”他还没射,巨物不退不离还要抵在最深处,等她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才把人向上一抬,整个人都端进怀里搂着她坐在椅上,粉红鲜嫩的乳尖随着动作磨蹭他结实的胸膛,像是颤颤巍巍在求饶,更是看得林渊口干舌燥。
  “我们先来切蛋糕。”他的声音低哑火热,面上却一本正经把蛋糕旁的长锯齿刀推过来,好似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吃蛋糕。
  雨时此时门户大开坐在他身上,身上的衣物根本遮不住什么,比不穿更令人羞涩,穴儿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不留,虽然只是停在里面没有动,不可忽视的饱胀充塞感还是让她手软脚软,横流的汁液堆积在下体相连处,把两人的毛发都打湿了不少,还有早已湿淋淋的内裤带紧贴在这样哪里是要吃蛋糕的样!
  “不切吗?”他好心的提醒。
  雨时脸颊红得滴血,颤抖着拿起刀对着蛋糕思考该怎么下手,上面水果太多,刀没有加热,怎么切都可能不会好看。
  “你太慢了,来,我喂你。”林渊开始一颠一颠的晃着,食指在蛋糕边缘一勾接着就这么把满是奶油的手指喂进了她的嘴里,“甜么?”
  “甜,唔唔……嗯……”几乎是他轻轻耸动的瞬间,一股酥麻痒意就从尾椎升起来,闪电般传递至绷紧的纤巧足背,雨时很快就被夺去心神,刀握不住掉到地毯上,被他一脚踢远。
  “你已经吃过蛋糕,现在该轮到我。”林渊自顾的下了结论。
  白色的奶油,被扁平的奶油刀切下,均匀的抹在饱满的乳上,抹完一边又抹另一边,“小心些不要动,餐刀伤到你就不好了,这么美的奶,可不能留下疤痕。”
  “嗯……”双乳被餐刀亵玩,下体被插着,她整个人都混乱凌乱,只好闭上眼不去看。
  饱满的双乳被奶油涂成白色,顶端鲜嫩的蕊早已翘起来,在奶油的作用下只羞答答露出浅浅一线,那遐色几乎引人致命。
  林渊毫不客气的张嘴一口含住,粗粝的舌卷着乳尖就是一阵挑动,舔一下,啃一口,吸得滋滋作响,还要用牙齿去啃噬,啃得她惊喘求饶才慢慢罢惩,略显粗糙的舌苔这才自下而上扫过还未褪去红痕的两团可怜肉儿,不放过任何角落,每一块皮肤都要扫荡好几遍,口含含糊糊:“你猜你能喂我吃下多少?”
  “不,不知道……疼……”他啃舔得急,娇嫩嫩的尖尖儿处皮肤几乎要破,敏感得再没办法承受更多的力道,偏偏下面痒得厉害,嫩肉不停蠕动,像是喂不饱的饥渴小嘴,只想被深捅进花心,被插干到底。
  林渊将她的两乳上上下下舔了好几遍,待他全部舔吃干净,取保没有任何遗漏,一对大奶早已湿亮亮,乳尖高高翘起又红又肿,这才抬头,问她:“只是疼,嗯?”
  雨时在他身上软成一摊水,睁开媚眼如丝的眼,颤声说:“呜呜呜,渊哥哥,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下面是不是痒得厉害,要老公狠狠的搞你给你止止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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