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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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侯:“先婚后爱,你知道吧?”
  从煦闻言一顿。
  朱侯翻译:“意思就是,先领证结婚,再培养感情。懂吗?”
  从煦:谢谢,不懂。
  朱侯:“那你自己想想吧,看新文写什么。”
  写什么,从煦一直没思路。
  其实仔细算算,从车祸到如今,除了几篇出版书的番外和剧本,他压根没再正儿八经地写过东西——《河清海晏》是车祸前的存稿。
  偶尔的时候,他甚至会因为没有思路质疑:现在的自己还能写吗?
  就像他曾经怀疑过,现在的他不是从煦本煦,是取代了从煦的陌生人。
  原来的从煦没了,芯子换了人,还能写?
  从煦把这个想法也和陆慎非聊了聊,陆慎非觉得不对。
  根本不存在什么取代,他本来就只是失忆,失忆了的从煦,就是原来的从煦。
  陆慎非坦然道:“你不能因为现在对我没感觉,就觉得你自己不是原来的你自己。”
  从煦的话就跟深奥的哲学问题一样:“现在的我一定是原来的我?”
  陆慎非忽然来了句:“结婚证放哪儿了?公司,家里?”
  怎么忽然问这个?
  从煦顿了顿:“拿回去了。”
  陆慎非肯定的语气:“书房第二个抽屉。”
  还真是。
  陆慎非理所当然:“习惯都还在,人怎么不是原来的人?”
  至于写稿……
  陆慎非宽慰:“散散心,找找感觉。”
  从煦在这瞬间,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看学生时代的陆慎非。
  “哪题不会?”“还没弄明白?”
  “步骤多写几遍,找找感觉。”
  于是下一刻,从煦便知道自己要写什么了。
  朱侯:“校园题材?嗯,你还真是什么冷门写什么。”
  朱侯和从煦探讨起来:“这个题材的话,要挖深度,校园暴力是个绕不开的点。”
  从煦却道:“挖什么深度?不挖。”
  就写校园生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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