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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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温曼将视线移回沉博书身上,“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的屁眼有兴趣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贱狗没有。”男人急忙辩解,“我之前、之前那些,调查过,那些人很健康,贱狗也…有体检。大多数时候,会、戴套。”
  虽然他形容得并不清楚,温曼还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淡淡巡梭一会儿沉博书被自己扯开的肉洞,“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是不是得表扬你聪明?”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沉博书欲哭无泪,弱弱地说:“我只是想告诉您,贱狗没病。”
  “没病,只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屁眼。”温曼的手指随意在瑟缩的洞口戳弄几下,引得沉博书的前端硬得滴水,“怎么弄你都能发情,说到底还不过是个脏的。”
  “主人…嗯……”短短的接触沉博书格外珍惜,他亲昵地呼唤她,释放着最深处的渴望。
  “虽然狗的意愿不重要,但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狗。”温曼收回手指,开始征求他的意见:“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我还得再问一句,沉少,我想用鞭子抽您,可以吗?”
  沉博书确实不恋痛,他有着常人对疼痛本能的恐惧。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点头道:“……可以,主人。”
  温曼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抖动不止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而后,她转身取出一根红黑交织的伞绳鞭,“那好,现在站起来,背对着我,我会把你绑到架子上。”
  男人依言照做,既恐惧又期盼。之前为了烘托氛围而架上的束缚架,如今第一次正式被使用。因为木架呈“大”字形,所以男人的身后肌肉可以完美地展现出来,由于紧张,勤于锻炼的臀部也绷到鼓张,圆润又饱满。
  沉博书被死死束缚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他的肤色冷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就会极其显眼,非常适合用来凌虐,而他本人正因为惊恐和未知正无措地发着抖。
  “咻——”伞鞭与空气迅速摩擦,发出一声悦耳的哮鸣。这一鞭并没有落在沉博书的身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沉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沉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虐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欲望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半分不乐意,温曼一定会走,沉博书这么想着。这种束缚反而比身体上的束缚更让男人害怕。
  帅气的鞭声混着炸裂般的声响一次次落在沉博书的身后,他的后背疼得像被火烧过一样。
  “十!”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沉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女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沉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摸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摸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吸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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