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像个杂耍的…激烈H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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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零五,王懋和抵达家里,公文包放在玄关的大理石台上,便见房间门开,性感时髦的女郎走出来,丝绸缎的粉色睡袍,里面是纯白诱人的情趣内衣,叁点都遮不住,门户大开的会阴处是毛发密集的黑森林,男人狼血沸腾。一个箭步过去将人抵在门上舌头伸在嘴里乱刮一通,一条腿抵着就去咬她露在外面的胸脯肉,刘嫣被吻得神情迷离,头颅高高扬起,半是享受地去推身上的人,“去洗澡啦,臭.....
  哪儿臭了,不是你要我赶紧回家~”刘嫣把男人的头从自己胸前移开, “洗了再做。”
  王懋和只能去浴室把自己洗刷干净。
  灯光迷醉的夜晚,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像是勺子一样密不透风紧紧交缠在一起,如同燃烧的火焰热烈。王懋和觉得自己要死了,怎么会那么紧,那么爽利,下面的小嘴就像是皮套子,跟着你抽送的频率箍得你头皮发麻,刘嫣脸蛋被压进绵软的枕头,翘挺挺的小屁股只能被高高抬起,男人是堵着那地儿在戳......弓着身子去叼她小嘴,刘嫣热情得回头迎合。
  “......两年没操了,这道道还是那么销魂, 好湿~好热,真是舍不得把你放出去,”男人汗流浃背,手下扒开紧紧含住肉棒的穴口,便是一阵猛抽狠动,“fuck,fuck!啊,啊,啊啊啊~”
  “干死你!
  “啊啊~嗯嗯~啊啊啊.....”
  刘嫣叫得比任何时候都骚,屁股撅起往后嵌,秋水莹润的眼睛往后瞧,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电臀如马达,啪啪啪地搅动起来。
  王懋和又兴奋又被爽到,大掌用力拍打女孩的肥臀,“我的小母狗这么兴奋啊~我不在的日子都是想着老公的肉棒这么磨的?”口气是止不住的傲娇,那甜美中带着迷死人的妖冶性感,简直能迷惑一片男人,想到刚刚自己脱了女孩的真丝睡袍,里面竟然是连体的丁字裤,股缝里还夹着毛茸茸的兔子尾巴,明晃晃的勾引~王懋和上来便来了个舌舔菊花~以前,王懋和喜爱小女孩的纯真鲜嫩,现在则成熟性感些,王懋和觉得自己更爱这一款。
  想着胯部动如脱兔,两人一个勾着臀部套送,一个挺着腰身上顶,形成一股合力,
  “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啊——!”刘嫣脱力得如同浅滩上的尾鱼大叫,被猛地翻过来一个深凿钉住,脚背不住地去剐男人的腰脊股缝,王懋和打了鸡血,抱着人大干了几百个回合,火花猛然在股缝间炸裂.....
  王懋和在一阵紧缩的阴道里缴械,然而还不够。王懋和越做越来了火,猛地站起来,刘嫣还在回味,突然被架着腿根猛举在空中,硕大的阳具抵住大开的洞口插进去,啪啪声,水溅声像是打雷下雨噼里啪啦炸裂开 。
  “你干什么呀,放手.....难受,快放开.....啊!嗯嗯呃呃.....”她脑袋抵在枕头,两腿在空气中倒立分开。
  男人站在她两腿间,深蹲的姿势就像只青蛙,疯狂地一下一下地凿进紧致的花蕊地,“ 哦~嫣嫣,我快要顶不住了,好深,好爽,再让我插插!“王懋和简直疯了,滴着汗水简直是把她当肉棒器在插,强悍的肉根和女孩的凹槽处嵌入,因为姿势的疯狂次次都能插进子宫里,每每至根的深插带起液体胡乱的四溅,“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啊!啊啊啊!
  “是不是很爽?真是名器啊!”说着架着女孩的大腿根不要命地蹲插顶送,两颗孤零零乱甩的囊袋也被王懋和要求入进去。
  “你....不要.....再插了,真的破了....”刘嫣倒在那里大脑直充血,大腿都合不拢,头发汗液全糊在脸上,然而男人都没听到,啪啪啪深蹲了几十下,男精具往喷壶里射,他抖了抖还乐呵呵道:“灌了这么多精液,要生宝宝了。”
  刘嫣觉得自己就像个耍杂耍的,浑身脱力, “不要,不要生宝宝....
  “这可由不得你,小蝌蚪会自己游进去。”
  一阵剧烈插动之后,男人堵着小道来回摇动一圈厮磨, “嗯~”一个音节的攀升,王懋和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白浆往喷壶里射,王懋和赶紧用姿势堵住......
  “你射得太多了......”过后刘嫣烫得直打摆。
  精液滴得差不多了,王懋和从床上站起来,强劲有利的腰腿肌肉线条漂亮,抽了纸巾给两人擦了擦,放平刘嫣。
  跳动的阳具还鲜活有力,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还在往小穴里钻,刘嫣噘嘴: “......好像破皮了。”
  王懋和果然抽出来往下去看,果然一片糜烂的花蕊,含着精液红艳艳的,呼吸的蚌肉怎么合也合不上.....
  摸了床头柜上的一点冰凉药膏,然后才缓缓将自己推进去......“那轻轻地.....”
  刘嫣实在太累了,做着做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王懋和是在一阵温香软雪中醒来,一大清早男人的晨勃让一整夜堵在甬道里的肉棒更加生机蓬勃,稍微动一动就有汁水溢出来,啵的一声男人肉棒从里面抽出来,掰开一看,媚肉像花瓣似的往外翻,又抹了点药膏才放心。
  小姑娘睡得小嘴高高的撅起,王懋和看了会儿才慢悠悠起床。
  床头手机乌拉拉响起,接过来发现是女孩的,佳佳这个名字在王懋和这里并不陌生,看人睡得正熟,不愿打扰她休息,自作主张按灭了响铃,只是没一会儿,自己的手机又响了。
  那边是好友的声音:“搁哪儿呢?”吊儿郎当的口气。
  王懋和已经从床上下来,闲庭适步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会儿拿出几颗鸡蛋和火腿才问:“有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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