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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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连你也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你会懂我,你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问过了吗?」
  咏荷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停抱怨着,懊悔不已的耶律劭蹲在咏荷面前,一脸的着急与不安,手边的动作没停过,看着咏荷光裸的脚丫踏在薄雪上,都冻红着,让他好生心疼。
  咏荷抓紧身上大氅,倔强地撇过头去生着闷气,不肯直视眼前的耶律劭,要不是她求婚的时候,答应过耶律劭,绝对不再对他动手动脚,怒火中烧的她,真想举脚就把耶律劭给踢飞!
  「咏荷…你想要的…是什么?」耶律劭声如蚊蚋地询问着咏荷的意愿,的确,他从来没有问过咏荷想要什么。
  「我不要母仪天下!」
  「不要当什么东宫、西宫的!更不想当皇后!什么大轿、婚礼的,我都不要啊!」
  「那些门面功夫,是做给谁看的?」
  「明媒正娶就能白头偕老吗?当了皇后就开心吗?」
  「沙弥雅开不开心?姨娘开不开心?一个个别把我当畜牲一样,关在华丽的牢笼里!」咏荷忿忿不平地教训着耶律劭,又是一个口口声声说为她好,替她着想,真心疼爱她,然后硬加沉重枷锁在她身上的人!
  「咏荷…那你想要的是什么?」耶律劭蹲在咏荷面前,表情真挚地再度徵询着咏荷的意见。
  「我只想要一个真心爱我,一辈子只爱我的男人…陪在我身边,对我好,跟我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家!」咏荷凄苦着绝美脸庞,忍不住放声大哭,她要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为何没人能懂。
  「我懂了…我都懂了…对不起…对不起…」瞭然于心的耶律劭,探手将咏荷搂进怀里,将咏荷的头搂进温热的怀抱中。
  一个真正的家,是犹如孤女浪跡天涯的咏荷心中,最为珍贵而千金不换的,什么富贵繁华、权势名望,对年纪轻轻就歷经生离死别的咏荷来说,都是转眼成空的幻梦泡影。
  「我们来建立一个家!你跟我的家…」如梦初醒的耶律劭,蹲踞在咏荷面前,用着指腹轻柔抹去咏荷的眼泪,柔声哄骗着脆弱不堪的泪人儿。
  咏荷举臂勾住耶律劭的脖子,在耶律劭的怀抱中留连忘返,随意披掛的雪貂大氅应声落地,全裸的咏荷,完全出落在耶律劭的面前,毫无保留:「不要骗我…」
  「不会…我绝对不会骗你…」耶律劭语毕,吻住咏荷微掀的朱唇,缓缓将咏荷放倒在床铺上,轻手拉来一旁的被褥,虚掩着咏荷的身躯,暂时分开与咏荷纠缠的唇舌,然后迅速解着自已的腰带与衣物,不一会儿,两条赤裸的人形,交叠在暖洋洋的被窝里。
  耶律劭拥住娇小的咏荷,忘情地吻着他怀中人儿,轻啃咬着咏荷的两片唇瓣,温柔地舔吮着咏荷口中丁香小舌,咏荷回应耶律劭的热情,闭上双眼让耶律劭在自已的唇际肆虐着,两个生涩的情慾新手,有些慌乱手拙地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口中呼出高温的喘息。
  「我不太会…」有些怔忡慌张的耶律劭,眷眄着身下的咏荷,他跟十七岁那年一样,没有任何的实际经验。
  「我…我也是…」咏荷羞红着脸颊微醉,她只知道作这件事会生小孩,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取悦男人。
  耶律劭怯生生地分开咏荷的双腿,有些犹豫着该怎么作,不晓得现下时机是否成熟妥当,就怕急躁情急的自已,会无心伤了咏荷,而咏荷听话顺从地配合,白皙双腿轻轻攀上耶律劭的腰际,等待着耶律劭下一步的举动。
  两个新手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大眼瞪小眼的,耶律劭怕自已妄动弄伤咏荷,咏荷是吓得混身僵直紧绷,不晓得该不该主动引导耶律劭,就怕让耶律劭误会她经验丰富,其实她只是偷看过春宫图。
  耶律劭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只怨自已见美色如见厉鬼,逃得比谁都快,现在要正式上阵了,居然手足无措的慌忙着,突然之间,咏荷噗哧一笑:「劭哥哥好严肃哦…」咏荷扳起脸孔,学着耶律劭像是在想事情的认真模样。
  「好啊…你敢笑我!我紧张的要命呢!」耶律劭看着咏荷笑场,着实放松不少他的紧绷情绪,他在被窝里偷偷探手呵着咏荷的痒。
  「嘻~嘻~不要啦!呵呵~好嘛!我以后不敢了啦…」咏荷东闪西躲地扭动着自已的身躯,想从耶律劭的呵痒手中逃脱。
  说时迟那时快!「啊…」咏荷这么一恣意妄动,无意识地抬举腰支扭动着,就这么误打误撞的…将耶律劭纳入自已的体内。
  「很痛吗?咏荷…你要不要紧?我…」耶律劭慌乱着手脚,正当他想抬起上半身,低头查看两人的交合处时,却让害羞的咏荷阻止:「别动!看什么!不准看!」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部份的自已,已经没入咏荷的身体。
  「好!我不动…我不动!」耶律劭撑着身体,就怕压坏娇小的咏荷,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他底下的炽热昂然,微微地擅动挪移着,而咏荷只是照着六尚所教她的,试着放松身体,不然挨疼受痛的会是自已。
  耶律劭不敢轻举妄动,额头上满是汗珠的拚命压抑着,底下的咏荷看着耶律劭,就连这种动情的时刻,也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已,深怕伤害了她,心里浮泛着不捨与感动:「劭哥哥…你试看看…动一动…」咏荷小小声地,温柔的引导着耶律劭。
  耶律劭听闻咏荷的鼓励,开始轻缓移动腰际,浅浅地抽挪着,渐渐的,耶律劭感觉得到,每一次的移动进出,他都能往深处更逼近一些,而咏荷的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痛苦难奈,咏荷轻轻的喘息着,原本的撕裂般痛楚,让不明的愉悦快感,一点一滴的取代着。
  「全部…全部都进去了…」松了一口气的耶律劭,趴在咏荷柔软的身段上,有些结巴地对着咏荷说明,不知何时,他的背脊已冒出大量热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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