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赌。(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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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晓得她情色。
  那么多情话,全都拍过去。最后背身远走的是她,勾来的永远是最长情的人。
  宋清驹没法放下她,她不晓得这是梦境。她只晓得怅然了,已狼狈地哭过一次。
  许青生在后台,恰巧遇见她。刚一抬手,弯了眉眼便要打招呼,出口的谁知是什么?
  她道:“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安好?”
  这是只拿她做先生么?以往那般长时日,那般贴近她,说要与她恋爱的,要做她情人的,求舍监换寝的人是谁?
  是她么?是眼前这个人么?还是说她只是披着许青生名字与长相的,借用了她皮囊的小鬼。
  这般可憎恨的小鬼。
  许青生讲过这句话后,便将其余人别过去。指挥着叫他们都走了。
  一些alpha一拥而散,只余下许青生一人静静地立着。她似乎在等女人开口讲话,又似乎不在乎女人如何。
  她便如此绝情?她没有心么?
  宋清驹想反问她,问她是否有心。却淡着凝住眼哑声了。
  许青生并未说话,她已然张开了,长做是一温润雅致的女人,连背影都书卷气,都古典。
  似乎是继承了宋清驹,似乎是模仿了她。似乎是同她相处多了后的后遗症。
  生得宛若谪仙的,同温雅风情的。
  那位谪仙怎样?如何烟眉淡眸,如何性子超然,么?
  谁晓得她心中想什么?将这眼前的拐走,将这秀美的拐去床上。
  再一次。
  叫她再一次为清冷而倾倒。
  女人似乎冷郁,岿然不动地,分分寸寸地便朝内靠拢,墨发也微摇晃。
  四周有监控么?
  她的步子悬浮,一下猛地揽住许青生的脖颈,同她舔吻。
  这些尽是梦罢了。倘若这是现实,宋清驹仅会永远地同她别离。偏生梦里,偏生梦里的她才如此过激。
  这是一场发了春的梦,在这梦里,似乎这淡漠的女人也有了发情期。
  不知何时,已然闹至了床榻边。
  女人手撑着榻,将牛奶气息压过去,彻底地压住许青生的信息素。
  当年的那首梧桐,不是暗示她么?如今在她人面前,也翻唱。
  她将许青生的衬衫撕开,掌心紧攥,似乎一野性的狼,抓紧许青生的脖颈便撕咬。
  那般墨发倾过去,牙印便落下来。青紫的,都攀上许青生的颈。
  现下已做是女人的,只得一手揽上眼前,一旁柔声地喘息。讲:“先生,你做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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